女人将小箱子交给易安安:“钱给你,你可记得去跟占南徽离婚!”

易安安笑嘻嘻地答应着:“你放心好了,只要他回来,我就去跟他离婚,一点时间都不会耽误的!”

女人点点头,看了一眼,吩咐了司机,将易安安送回了镇府大院。

提着两个箱子,易安安站在路边,笑嘻嘻地向女人摆摆手,然后转身进入了大院。

车上,那个男人,占北鸣,占南徽的堂哥,低声问了女人,“慕容阿姨,你确定这女人真的会离开南徽吗?”

慕容意淡淡地勾唇:“这女人看到钱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一看就是没什么追求好打发的女人,虽然有点姿色,但是比她优秀的女人,首都有的是,只要过些日子你伯父恢复了职位,占南徽回来,很快就将这个女人忘记的!”

占北鸣点了点头。

轿车开出了镇子。

易安安回到家,就看到陈妈站在家门口张望着。

“小易啊,你可回来了!”陈妈看到易安安赶紧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晚,是不是那些人为难你了?”

易安安摇摇头:“我没事,阿姨,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

陈妈赶紧点头。

易安安提着箱子进入房间,她望着那个小箱子,微微皱眉。

想不到占南徽还挺值钱的!

将小箱子放在一边,易安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看来这几天得暂时休息一下了,反正春天刚到,不着急,等风口过去再说。

吃完饭,易安安就继续看书学习,到了深更半夜,才准备睡觉。

门外一个人影闪过,然后一个男人开门进来。

易安安抬眸,倒是没有对占南徽的偷偷摸大惊小怪,只是很淡然地望着他,“回来了,吃饭没?”

占南徽的表情像是一座被霜雪覆盖的冰山,剑眉紧紧拧在一起,眉心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漆黑且冰冷,最后落在易安安的脸上,“东西呢?”

易安安抬眸:“你说那一万块钱?”

占南徽冷冷地点点头。

易安安慢慢地起身,黑色的蕾丝睡衣,宛如黑色的瀑布一样,垂下下来,胸前深 V领大胆地展现出她傲人的事业线,蕾丝的花纹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吊带细如游丝,轻轻搭在她白皙的肩头,仿佛随时都会滑落。裙摆下,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占南徽满身的冰冷瞬间凝固,他的喉头慢慢地滑动了一下,握紧的手指忍不住松动了一下。

不等占南徽再次开口,易安安已经上前,将两条雪白的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身上穿着黑色的工装,十分硬挺,那边角划着易安安娇嫩的肌肤,粗糙,但是让她心里痒痒的,就宛如现在她的柔软与男人的刚硬一样。

“闪开!”占南徽站在床前,低声喊道,声音冷淡,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冷硬。

易安安轻轻笑着,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又短又硬的头发,小脸靠上前,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男人的脸,“你真的舍得让我闪开?你出去这些天,就没想我?”

占南徽的眼神隐忍克制,眼底那簇挣扎的火苗,被他极力压制着,不让其肆意燃烧,只偶尔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易安安,现在我需要你跟我解释一下!”占南徽沉声说道,伸出手臂来,握住女人的纤细的手腕,“你为何要收下慕容意的一万块钱?”

“原来你小姨叫慕容意啊!”易安安将身子贴在占南徽的身上,笑嘻嘻地望着他。

“她不是我的小姨,只是我父亲身边的一个秘书而已!”占南徽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