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蒋青松没回答,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里,慢慢将那截淫荡的肉管握在手心,很轻很轻地捏了捏。
力道很小,但对俞柳来说这一捏带来的感觉不啻惊涛骇浪,将他几乎瞬间击溃。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骚逼好难受!这是什么……咿啊啊啊!不!不行!受不了了!小柳的逼……老公不要……捏小柳的逼啊啊啊啊!”
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仿佛男人的手伸进了体内,握住了他的骚逼肆意揉捏,这种刺激极强烈、极鲜明,又极怪异,短时间内便摧毁了他的理智。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不适,让俞柳被刺激得两眼翻白,身体痉挛着尖叫起来,体内差点也被拉出体外的宫颈口僵硬地大张,子宫剧烈收缩着,将宫内含着的一包淫水浓精,全部推挤出宫颈,从逼肉管子里狂喷而出!
“喷……啊!喷了……全喷出来了!嗯啊……骚逼要被捏爆了啊!老公!老公的精水……呜……流光了……啊啊!好奇怪嗯呜……喷死骚逼了啊啊啊!”
精液逼水混成的淫浆喷了蒋青松一手,从他的指缝掌缝里狂呲向四周。
俞柳的两瓣大屁股本来还抖着肉浪,吃个没够似的往鸡巴上靠,现在被蒋青松抓着逼肉揉搓得,蹬着腿就往前爬,额头都顶到了电脑屏幕上。
他本能性地想逃,哪还记得被干出来的逼肉还在男人手里,身子往前一跑,逼肉猛地被拉扯得更厉害!
俞柳一时间几乎魂飞魄散,凄声浪叫着停在原地不敢再动了,只能哀哀哭着求蒋青松,“老公……老公救救我吧……呜……真的不行了……我好怕……”
他在挣扎和挪移中,上身那件又薄又软的针织衫,逐渐卷了上去,皱巴巴地堆在乳球下面,露着细腰和大片后背。哭的时候,身上一抽一抽地,被衣服包着的乳房下缘随着动作在衣服里若隐若现,从后面能看到两个洁白圆润的半弧。
蒋青松喘着粗气,眼里全是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
他一手捏着逼肉,另一手抓着鸡巴,粗暴地撸了两下,大肉棍坚硬至极地挺着,茎身上的血管鼓起,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它们正在肉眼可见地微微跳动。
蒋青松告诉俞柳:“宝贝的逼肉从逼里掉出来了,收不回去。”他的声音很温和,与他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表情毫不匹配。
俞柳愣住,他似乎没听明白。
蒋青松强调般地又说了一遍。
俞柳的大脑艰难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后,终于懂了,可怜的小玫瑰几乎要吓傻了,立时哭都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抽泣着,扭过头很无助地问蒋青松:“怎么办……怎么办呀……”
他黑溜溜的眸子上蒙着一层晶莹的泪水,扁着嘴,一缕湿透的卷发沾在他带着薄汗的脸颊上,像只受伤的小鹿,怯怯的,既可怜又可爱。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大概都会被他打动。
然而罪魁祸首的心和鸡巴一样硬,轻声安抚他道:“宝贝别怕,老公帮你。”
俞柳闻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即哭道:“老公!老公快帮我!”
蒋青松握着鸡巴,把龟头顶到逼肉管子的管口,缓慢地研磨着:“那宝贝乖乖的,别乱动。”
俞柳被磨得下腹内外剧烈收缩,下面逼穴抽动着,爽得死去活来,眼神又开始有些涣散,颤声道:“我乖……乖乖的……”
蒋青松看他阴唇和屁眼都颤抖着肿大起来,握着逼肉,挺着龟头往里钻,声音更加温和地问俞柳:“宝宝疼不疼?”
“不、啊!不疼……啊啊!可是……可是真的,好奇怪……”
“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