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又连声催着蒋青松去休息,关上视频后,他饭也不想吃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回了卧室,忧郁得背影都要变成蓝色。
还有一周,他安慰自己,快了,快了……
快个鬼啊!
越临近蒋青松回来的日子,时间过得越慢,一天基本就是三个秋。又捱过好几个秋后,俞柳心急上火,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没出息,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啊!
*
蒋青松加班加点提前三天结束工作飞回来的时候,俞柳正丧兮兮的在沙发上摊成一滩人饼,万籁俱寂间骤闻门响,还以为是阿姨去而复返。
毕竟,现在除了阿姨,谁还会来家照应他这朵小可怜呢,哼。
他继续摊着,结果刚听了两秒就觉出不对劲,不可思议的睁开眼
把一个人放在心底后,这个人一切的动作、气味和声音都有了独一无二的韵律,可以瞬间调动起他所有的感官。
似乎已经融入进了自己的血脉里,感知这个人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本能。
俞柳呼吸突然急促,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
他一骨碌翻起身,正对上了门口蒋青松风尘仆仆的一张脸。
俞柳轻叫一声,噔噔噔跑过去,一下子跳到正笑着向自己张开双臂的男人身上。
打情骂俏,玩奶子咬奶头,抠穴揉逼,开闸泄洪
门还大开着,两人就在门口抱上了。
徐助理拉着老板的两个行李箱站在门外,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多余。
一个合格的打工人,现在应该进门找地儿坐着,等老板和老板的小心肝卿卿我我完,再跟老板汇报下工作。
但是吧……
他悄没声的,把俩行李箱推进门里,而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这干柴烈火的,进去可别把他给烧死喽。
俞柳使劲搂着蒋青松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把脑袋顶在他肩膀上磨蹭,嘴里哼哼唧唧的,也听不清在说什么,总归是在撒娇。
蒋青松抱着紧紧黏在身上的小考拉,手里托着的考拉屁股饱满又绵软,柔声问他:“吃饭了吗?”
头发扎得乱七八糟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摇了摇。
“你呢?”俞柳闷声问。
蒋青松说:“我也没有,一起吃。”
“你累不累啊?”俞柳问完,没等蒋青松回答就抢着说,“一定很累,我不要你抱了!”他扭着身子要下去。
蒋青松赶紧抱住他,“别动,让我好好抱抱。”
他轻轻叹了口气,想死这小东西了。
俞柳没再坚持,温顺地趴回他身上。
吃饭的时候,俞柳每低头吃一口饭,就抬起头看看蒋青松。
他现在对蒋青松处于那种“小别胜新婚”的状态,正好是热乎的时候,对着男人是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喜欢,十分下饭。
蒋青松看他鼓着嘴巴嚼嚼嚼,眼睛几乎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伸胳膊呼噜一把呆毛乱翘的脑袋,“头发怎么扎成这样?”
俞柳撅着嘴不高兴道:“又没人给我扎。”
蒋青松失笑:“阿姨可以帮你。”
“让阿姨知道我十八了还得让别人帮忙扎头发?多丢人。”俞柳夹了块茭白吃,“而且我就想让你给我弄……其实头发散着也不错,但是一刮风就糊一脸,还会跑到嘴里……长发好麻烦啊……”
蒋青松吃饭快,吃完擦了擦手就把俞柳的头发解开,用手指梳理整齐,准备给他重新梳个小辫,“那我们把头发剪掉?”
“不要!”俞柳迅速拒绝,“我蓄了这么久呢!”
小孩低头安安静静地看蒋青松给他编头发,目光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