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柳不要变成漏尿的小骚狗……啊!不要尿啊啊啊!”俞柳听着蒋青松描述的情景,觉得又期待又害怕,他真的会变成那种不被鸡巴捅就小逼痒得睡不着的大骚货吗……呜……天天扒着逼求操,水多得一天要换好几次棉条……想到这里,他小腹一酸,熟悉的尿意涌来。

大概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还在宿舍,俞柳恢复一丝清醒,伸手堵着尿孔,不想在宿舍床上尿出来。被日得全身颤抖,还在努力地捂着尿穴使劲憋。

俞柳下身用力憋尿,蒋青松被他夹得鸡巴在逼里进出不畅,子宫口锢着鸡巴头,进不去出不来。

蒋青松拿开他的手,大鸡巴往逼里顶,阴毛直接压上尿穴摩擦,“尿出来,床单早就被你的逼水弄湿了。”

敏感的尿孔被粗硬阴毛来回一磨,刺激之下,尿道括约肌一下脱离意识控制,在俞柳的尖叫声中,连着小阴茎上的尿口一起大张,前后两股水柱哗哗的尿了出来。

“啊……尿了……呜……小骚母狗在新宿舍尿了……”俞柳在多年的调教中,每次被干尿都能获得不亚于高潮的快感,在失禁快感的带动下,达到多次高潮的阴道和子宫再一次疯狂抽搐,穴肉快速蠕动绞缠着肉棍,瞬间喷出大股淫水!

蒋青松被绞得闷哼一声,对准逼心狠干片刻,卵蛋上提,精关大开地射在了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射上正经历潮喷的宫壁,将高潮的时间延续得更长、更激烈。

俞柳双腿紧盘在蒋青松腰上,身子向上紧绷着拱起,红通通的奶子高挺,奶头被男人捏得又扁又长,全身僵着抖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放松下来。

俞柳的身体无力地落回到床上,仍然在微微地打着颤。蒋青松轻柔地爱抚着他,帮助小朋友能更平和地享受余韵。

“小母狗一样,在新地方撒尿做记号。”蒋青松戏谑道。

俞柳有气无力地回道:“我是小母狗,那你是什么?”

蒋青松抱起他来,半硬的鸡巴堵在屄里,不让一肚子的骚水往外喷,“小母狗的老公当然是大公狗,狗屌还在小母狗逼里插着,堵着狗精,好让小母狗能完全吸收,以后变得更骚更浪……”

俞柳听他胡说八道,忍不住笑了出来。

偶尔住住宿舍好像也不错:)

害人精不干人事后患无穷,另类电话play,看肿逼拉棉条,想老公不需要原则!

俞柳本来觉得他会像自己的舍友一样,进宿舍只是意思意思(并且有俩人至今没露过面),平时该回家住回家住,该在外浪就尽情在外浪……结果他成了四个人里唯一一个隔三差五就去宿舍住上一住的人。

归根结底,还是蒋青松最近工作太忙,家里没人,俞柳刚上大一课又多,他没什么回家的动力,一犯懒,就直接在宿舍住下了。

上课轻松,也给家里的司机放个带薪假。

尤其!蒋青松这个狗男人!去国外出差!三周!

俞柳坐在学校食堂里,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饼,这个蔬菜卷饼的名字,今天中午暂时改名为“蒋青松”!

鼓着腮咕叽咕叽嚼了一阵“蒋青松”,小孩支棱着几根乱毛的脑袋突然泄气地垂了下去,他又想起来之前几天发生的事:

蒋青松以往也会出差个一两天,他一直没觉得怎么样,该干嘛干嘛,就只有一点点想他。蒋青松这次临走前特别不放心,甚至十分不理智的要帮俞柳请长假,想把他带到国外去,被俞柳无情拒绝。

“我一个人绝对没问题!”小朋友成熟地拍着老公的肩膀,“你也是,在外面要好好工作哦!我会好好学习,在家等你回来!”

蒋青松有点受伤,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把俞柳扒得光溜溜,翻来覆去的干了两天。

干得俞柳哭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