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几天去上班都是春风和煦满面笑意。但就怕吓到俞柳,让他以后不敢再穿那些可爱的小内衣。

看俞柳要起来,连忙找衣服帮他穿上,并且十分心机地拿来了保守的长裤,就等小孩嫌他不体贴。

俞柳果然皱着眉毛把裤子扔到一边,一脸苦大仇深,“不能穿裤子呀……”会勒到那里,难受!

蒋青松麻利掏出水手服一套。

俞柳看了看,没多想就伸着胳膊让蒋青松给他穿上了。他奶头还是有点大,圆溜溜的挺在乳肉上,不痛了,但还是有些过度敏感,和胸罩柔软的内里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蒋青松给他扣上胸罩的搭扣,布面与乳肉紧贴,将硬挺的奶头微微压进乳肉里。俞柳上身往后缩了缩,他一下子想起前几天那场漫长疯狂的性事里,蒋青松用手指和舌尖将内陷的奶头反复玩弄。

男人当时情欲中带着粗喘的声音格外性感:“乖小柳又多了两个骚穴,下次老公一定要把精液射到奶子穴里。”

想到这里,俞柳哆嗦了一下,他怀疑自己现在全身依然沾满蒋青松精液的味道。

蒋青松正在给他穿内裤,是条没什么花样普普通通的纯色小内裤,正提着边慢吞吞地往上拉。

“快一点呀。”俞柳抱怨道,为什么连穿个内裤也要磨洋工!

但当布料彻底包上下体的时候,他却觉得十分不舒服,老觉得从阴户到屁股,甚至小鸟鸟都别扭得要命。

俞柳下床试探地走了两步,下体被变换着角度包裹挤压,一股说不出的酸痒空虚从子宫迅速扩遍全身,他越走腿越软,最后面条一样歪歪扭扭地倒在蒋青松身上。

“不行,好勒,它一直在磨我……”俞柳小口急喘,眼泪汪汪。

“那我们先不穿内裤好不好?”蒋青松又给他脱下来,内裤裆部多了一块水渍。

俞柳夹了夹腿,为难道:“凉飕飕的……”下身还没完全恢复好,被微风吹到都很敏感,又不能一直包在被子里,他还想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那……”蒋青松咳了声,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丝连裤袜,“穿这个吧。”

俞柳疑惑,“这个也会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