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啊啊啊骚货的浪婊子逼……呜浪子宫……都是老公的精液袋子……呜啊啊啊啊骚逼骚死了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俞柳两条细腿乱蹬,浪叫着疯狂搓弄奶头,半长的卷发湿得打缕,凌乱地散落在床上。

蒋青松受不住他肉逼的猛绞,龟头一胀,顶着宫底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

“啊……好烫……老公的精液好多……射死骚子宫了……”俞柳喃喃低语,小手捂在小腹上,盖住被大鸡巴头顶起来的淫猥鼓包抚摸,迷迷糊糊地对蒋青松笑,“小柳帮老公……呜……隔着这里……”他逼里夹着鸡巴,全身都在抽搐,但还是艰难地挺了挺小肚子,“撸大鸡巴……”

天啊……蒋青松低叹一声。

这是个多么可爱的骚宝贝!

蒋青松拉着俞柳翻了个身,摆弄成小母狗受精的样子,让小孩背对自己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

带着手印的大屁股从淫荡的内裤里整个露出来,臀缝张着,肿屁眼大开,丰沛的肠液把屁眼口泡得胀透发白。

他从紧咬不放的肉逼里艰难地往外抽鸡巴,摸着小宝贝的阴蒂哄道:“放松,逼松开……好孩子,操完屁眼再喂你……宝贝的骚屁眼也想吃鸡巴对不对?”

逼肉终于不再紧紧绞缠不让大鸡巴老公离开,蒋青松慢慢抽出肉屌,暂时失去弹性的逼口敞着杯口大小的洞,抖动着流出大股逼水,逼水中夹杂着大量的浓精,哗地喷到床上。

沾满淫液的鸡巴插进屁眼里操干起来。

俞柳呆呆地呻吟,透过垂下的两个奶子之间的缝隙看着这一幕,抽噎了抽噎,一下子哭了。

他的屁眼被操得好爽,但爽中夹杂着伤心,他怪蒋青松不给他堵住逼。他的逼被操得一时没恢复原来的弹性,夹不住精水,气味浓烈的浊白精液几乎全漏了个干净。

有蛋:蒋青松继续欺负人。

继续干,奶头内陷被舌头和指尖插,乳交颜射舔吃浓精,鸡巴干屄疯狂潮喷

什么时间了……

俞柳勉强睁开哭肿的双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被压在床上摇晃,身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一次次重复着抽出再插入的动作。

俞柳发出细细的哭声。

蒋青松听见了,压下来覆在他后背上,舔着他的耳廓问道:“怎么了?”

由耳到头一阵发麻,蒋青松在粗喘,气体喷到俞柳耳洞和耳周。男人声音低哑,不大的音量却似乎能钻进俞柳大脑最深处。

他开始耳鸣。

时不时的有汗滴到俞柳身上,每滴热汗都烫得他直打哆嗦,他哭着说:“胸口……呜……疼……”他不想继续这个仿佛公狗母狗配种的姿势了,一双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晃一直在被面上前后蹭动,已经刺痛起来。

蒋青松闻言把插在屁眼里的鸡巴抽出来,上面遍布一层白浆是逼水、肠液和精液被抽插搅打后的混合物。

肛口干出一圈艳粉嫩肉,鸡巴快抽出去的时候,那圈肉包着龟头棱子死命不放,冠状沟刮着屁眼口往外拉得老长,最后还是蒋青松用两根手指扒着屁眼口,这才一点点把鸡巴头从浪肉里退出来。

肛口慢慢合拢,蒋青松按了按嘟在外面的屁眼肉,惹来俞柳几声猫一样的呻吟,两条腿徒劳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有气无力地蹬了蹬,牵扯到酸痛的大腿根和阴户,又是几声呻吟,这次还带了点泪意。

蒋青松帮泪唧唧的俞柳翻了个身,把软绵绵的小玫瑰抱进怀里。

低头一看,小孩哭得乱七八糟,脸上却不见痛苦满是情欲,泪眼迷蒙红唇微张,眼角鼻尖下巴都带着半透明的红,纤长脖颈在他臂弯里要折断似的后仰,半透粉意的小下巴跟着昂起,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