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烦得干脆扯了条小毯子把上半身连头一起蒙了起来,电影也不看了。
这,有点郎心如铁啊……
蒋青松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俞柳第一次跟他闹这么长时间的别扭,当然,肯定全是他蒋青松的错。
他最近有些过于得意了,外加看见俞柳就非常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并没有让他感到真正的心满意足,反而愈加躁动,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渴望着更多。
那天早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不是不后悔,但后悔之中另夹杂着不少不容忽视的快慰舒爽。
如果蒋青松当时去照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两眼通红,额头青筋迸发,兴奋到两眼都有些涣散的样子。
俞柳过于稚嫩,蒋青松不仅鸡巴大,还格外持久,大卵蛋沉甸甸坠着,存货只有多没有少。俞柳只靠小逼,起码现在根本伺候不了他,蒋青松操逼也就吃了个三分饱,更多的是强烈的心理满足感带来的愉悦。
将俞柳玩得尿了又尿,是蒋青松一根鸡巴通大脑的杰作,屌支配了他的行为。说实话,挺爽的,过瘾,就是有点费搓衣板。
蒋青松想:怪我。但有苦衷。
他当了七八年和尚撞了七八年的钟,心理上简直自我剃度,长那么大一屌过得清汤寡水,堪为戒色典范。要是没碰上俞柳,他大概率的要伴着“孤寡孤寡”的蛤蟆叫就这么过一辈子,活着都是凑合,性生活算个屁。
但他遇上了毕生所爱。
大屌种马男瞬间回归上天给的人设,无意识间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名为“理智”的堤坝冲击得粉碎,他下面那只大公鸡不听话,看见俞柳粉扑扑的小脸就想站起来打招呼:能给我日一日吗?
日到了,更难受,食髓知味的恨不得一直埋在那朵小花里。人家生气了不给干,他空长了个所向披靡的种马根,也没心思去外面干点种马事儿,一身力气只想一滴不漏的全往小玫瑰身上招呼。
蒋青松又扒拉了几下毯子,俞柳默默把小毯子拽的更紧了。
男人眉头一皱。
“唉……”
俞柳突然听见一毯之隔的男人叹了口内容丰富的气,既落寞又伤怀,带着点心如死灰的凄凉味儿,百转回肠,九曲十八弯。
不会吧?俞柳皱了皱眉,刚才还嬉皮笑脸呢。
“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蒋青松声音沉沉。
俞柳把毯子从旁边悄没声儿的拨开一条缝往外偷看,一个略显佝偻的高大背影骤入眼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失落浸透了。
整个一失魂落魄的伤感中年形象。
不会吧……
俞柳有些不安了。
蒋青松又叹了口气。
俞柳开始揉毯子。
蒋青松不出声了,开始寂寥的剥葡萄。
俞柳看着蒋先生的后背,越来越不自在,渐渐想起蒋先生的种种好来。
想的越多越难受,小毯子在他手里抓来攥去的揉成一团。
傻白甜不会觉得男人戏多,只会被带的比演员更入戏。俞柳这个被祸害了一顿的反而对着摧花能手心虚心疼上了。
他稍微动了动,脚似乎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一下。
男人仿若未察觉,依然在弓着背剥葡萄,对那一碗葡萄的认真劲、那盯着葡萄苦情的眼神,仿佛给不愿原谅自己的爱人剥完这点水果后他就立即挥泪远航。
俞柳的小脚又不动了。
蒋青松心里一咯噔,正想着坏了是不是戏有点过了要收一收,余光便看见小孩掀了毯子从沙发上做起来,没吱声,勉强撑着一张冷脸要去拿水喝。
他眼睛一亮!
俞柳隐晦给台阶的时候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