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边笑边给他掐了个“#”。
俞柳在那儿怪委屈的,“为什么不咬别人只咬我?在家也是,学校也是。家里蚊子少还好,一夏天就那么几只,我在学校老被叮,同学都可喜欢跟我坐一起了,都没蚊子叮他们,全冲我来了……”
他问蒋青松:“你没遇见我之前被蚊子叮过吗?”
蒋青松想了想,道:“很少。”其实根本没有印象,他以前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小虫上。
“唉!”俞柳叹气,“怎么这么不公平啊……蚊子也会欺软怕硬吗?”
蒋青松又开始笑,擦了手后拿起粒葡萄剥皮。
俞柳问:“你笑什么?”
蒋青松把剥好的葡萄塞进他嘴里,温声道:“我皮糙肉厚,你肉嫩血香,我是蚊子我也只盯着你吸。”
俞柳吃完一粒就张嘴迎接下一粒,含着甜香果肉看了看蒋青松露在外面的小腿嗯,不但皮糙肉厚,还有好多毛!
他嘟嘟囔囔:“你也没少吸啊,比蚊子吸得多多了……你就是只身长一米九多的大蚊子……”
蒋青松笑容一顿,眸色渐深地看着躺在自己膝上的人:“我吸过你的什么?”
俞柳撇嘴,装,吸过什么你不知道吗?他戳戳蒋青松,说话归说话,剥葡萄的动作不要停!
结果男人把葡萄往盘里一扔,俯下身咬住他的嘴唇就开亲,亲得他舌头发麻全身都软了才放开。
沾了葡萄汁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唇间,夹着软嫩的舌头在口中翻搅,俞柳呜呜地闷叫,不断有唾液溢出从嘴角溢出。
只听蒋青松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宝贝也吸了我不少。”
“我吸的大多是奶子和骚逼里产的水,宝贝可是在实打实地吸了我不少血。”
俞柳用舌头奋力顶出嘴里的手指,“呜……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吸过你的血?”
蒋青松扒了他的内裤,食指中指探进下面既湿又软的肉洞里,大拇指从逼口沿着逼缝一路往上分开两片阴唇,按上顶端的肉蒂,从容道:“一滴精,十滴血,自己算算。”
熟悉的快意涌上,俞柳浑身一颤,小声哼哼着心里悲哀地想:我竟然每次都被这种中年男人土味发言堵到无话可说……
蒋青松不知道俞柳正在心里说他土,他今天在家里穿了条运动短裤,直接把裤腰往下一拉,露了两条深深的人鱼线。一根粗长硕大凶器般的硬棍子从裤子里面蹦了出来,十分有精神地在空中跳了跳。
但无论如何,这身板儿和肉棍是年轻得不能再年轻了。
蒋青松把鸡巴往下压,直到碰上俞柳的嘴唇:
“吸血吗?”
“……吸。”
俞柳立时忘了脑内吐槽,夹着逼里的手指翻了个身,跪趴在蒋青松胯下,两手捧住肉棍专心舔吮。
蒋青松长吐一口气,放松地往后一靠,享受从鸡巴上传来的细密快感。他放在俞柳逼上的那只手还在持续动作,插进逼穴里的手指一直在逼里抠,抠得逼肉蠕动着往手指上缠。
他的指尖正在戳刺一块软滑圆润的肉块,这是俞柳的宫颈,每一次戳弄都能让俞柳撅起来的屁股抖出一阵肉浪。圆润淫肉中心正不断往外出水,蒋青松把指尖顶进了宫颈口,常年被粗大鸡巴进出蹂躏的肉颈紧致依旧,紧裹住了入侵的指尖。
俞柳忍不住吐出嘴里的鸡巴,呻吟浪叫了起来。蒋青松昨晚没把阴茎插在他体内睡觉,今天早晨也没操他,他下身的两个逼,尤其是宫颈,又变得紧了。
俞柳能通过穴道里蠕动的逼肉,清晰地感觉到蒋青松手指上分明的骨节,粗糙的指腹在宫颈口的嫩肉里摩擦推挤时,更是能让他的逼穴仿佛失禁一般出水,被男人抽插的手指带着喷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