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骚老婆从腿上抱起来。

俞柳很配合地主动把蕾丝内裤的裆部拉到一边,露出了湿软成泥泞一片的逼鸡巴头顶住早已准备就绪的逼口,蒋青松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放了下去。

“啊……好大……进来了……嗯啊!好粗……骚逼被撑开了……”俞柳伏在男人身上,小腹里酸得要命。

“放松,宫颈张开。”

“别顶,啊啊……先别顶……张开了啊啊啊!大鸡巴顶进来了……骚子宫好爽……嗯啊老公……骚逼好想大鸡巴……中午给老公看逼的……嗯啊!看逼的时候……骚逼套子就好想……好想吃大鸡巴……啊啊啊!”

蒋青松手一松,手里托着的屁股落下去,刚干进宫口的鸡巴一下子狠戳上宫底,瞬间将骚宫袋日得变了形。

“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奸死了……大鸡巴啊啊!把骚子宫奸透了……啊啊鸡巴套子要浪死了……呜嗯嗯嗯……”

鸡巴一棍子奸透了子宫,宫腔里痉挛半晌后呼地吐出一大波水,鸡巴顿时泡入温热的淫水里。

两个人都没脱内裤,被俞柳拨到一边的蕾丝结成了一股绳,在一侧勒着逼唇,鸡巴干到底时,阴户又会整个贴在蒋青松的内裤上。

湿透的布料粗糙地摩擦着他的阴蒂阴唇和逼口,从未有过的怪异新奇感觉,和莫名涌上心头的淫贱快感,使得俞柳只被干了几下,就坐在那根从内裤侧口里掏出来的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车刚好停了下来。

到家了。

“祝我生日快乐吧。”

俞柳偶尔无聊的时候会想,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会不会第二天一睁开眼,他还躺在福利院里自己那张窄窄的单人小床上。

他的人生从十六岁那年开始,前后被划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部分。

“唔,好像也不能说是‘截然不同’。”俞柳枕在蒋青松腿上翻了个身。他离沙发边沿还有一小段距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这一个翻身就掉下去,但男人还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护着。

蒋青松很温柔地看着他,没有用疑问句打断他的小爱人突如其来的自言自语。

俞柳想,生活环境变了,十六岁前他没坐过飞机,私人飞机这种东西更是想都没想过,离他的生活实在太远。

他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财富。蒋青松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带着律师,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他都是在哗啦啦的纸声,和“签字按指印签字按指印”这一机械性的流程中度过的。然后他名下就多了许多许多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