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一刹那里产生了子宫和膀胱被尿到的错觉!

好烫!他肚皮里的两个被男人调教成淫器的器官,突然涌出了一种怪异的激动,使得它们几乎是同时抽搐起来。

他四肢都僵直了,只有小腹和奶肉在幅度或大或小地颤动。

这时蒋青松把尿完的鸡巴,悬在他的逼户上,硬邦邦地抖了两下。

几滴余尿从马眼里甩出来,胡乱地落到了他的逼上。

只是几个小小的水滴,但这几滴尿水却好似打开了他身体的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啊!”

俞柳全身一痉,小腹和阴户抽动着,尿穴逼口翕张片刻后,哭叫着同时泄出了两束清亮的水柱!

蒋青松也坐到满是尿水的地上,把还在哗啦啦地潮吹失禁的小玫瑰抱进怀里,不断抚摸亲吻地安慰着。

他搂着小玫瑰靠在墙上,体内仿若沸腾燃烧的血液逐渐平复下来。

辛勤老农埋头耕耘肥沃水田,红光满面一朝迎接丰收喜悦

“明天就能回学校上课了,开心吗?”蒋青松挂了电话,对俞柳招了招手。

“明天你在公司没奶喝了,开心吗?”俞柳踢踢踏踏地走过来,拖鞋一甩,一屁股坐沙发上。

“我开心个锤子!”蒋青松控制自己不要黑脸,把那小没良心的卷毛脑袋按到自己腿上躺着,“是谁天天嘟囔着想回学校上课。”

俞柳笑眯眯:“是我呀。”

蒋青松轻轻地弹了下他的脑门,“行了,那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俞柳三天前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回奶了,蒋青松说是被他那几泡尿给浇回去的。俞柳随他怎么说,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就算和蒋青松亲亲抱抱,胸口都没出现那些沉甸甸地坠着胸的奶水!

俞柳顿时一身轻松,晚饭的时候就特别开心特别得意地抖起来了,对蒋青松摇着两根手指头比“耶”~

……然后刚吃完饭就被男人拖到床上去收拾了一顿。

……结果奶又被干出来了。

小孩当时一脸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蒋青松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想笑。

不过好在两人又经过多次身体力行的“控制变量实验”后,发现现在只有性爱的时候才会出奶,蒋青松的鸡巴一插进穴里,乳腺就跟通了电一样颤抖着分泌乳汁,出奶量还不小。

并且还真让他给说对了,只要被尿了穴,奶还真就回去了,比吃药都灵。

俞柳:这不科学……

于是这两天俞柳跟着蒋青松去公司的时候,男人再想喝口奶慰藉一下工作的辛劳,就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得先埋头干点体力活。

他像个勤劳的老农,先用手把属于他的那块水田侍弄得松软湿润,然后再用他干农活的家伙事儿插进泥泞湿地里开始犁地这一步至关重要。

不能因为地好田肥就马虎对待,要犁得深,犁得扎实,更要犁得均匀。

深耕细作,这才能称得上是个种田的好把式。

优秀的农夫,硬性的配件要有,结实的身体(重中之重是一个好腰和两个好腰子)、高硬硕大的农具等等都是标配;软性的配件更要有,包括对自己的田地深沉的爱意,和一颗炽热坚定、永不动摇、绝不轻言放弃的心。

比如就算一时没出奶,也要坚定不移的继续干,一直到把奶干出来。只出一点还不行,他蒋青松是个有目标有追求的农夫,产量必须要上去!

他要挥汗如雨,勇往直前,一直干到奶出得有如泉涌,能让他吃饱肚子不说,还能装满粮仓保温杯。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勤劳又坚定的人,总会迎来丰收的喜悦,但他从来都在满仓满谷的收获前毫不自满,填饱了肚子后干活更加有劲!他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