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身下的奶头骤然一胀,大奶头乳孔猛张,奶水狂喷得他在一片耳鸣中恍惚间都似乎听到了“呲呲”的射奶声,骚逼里一阵接一阵的翻绞吸吮着喷水,缠得鸡巴在子宫里突突直跳,潮喷时的骚逼硬是把还想好好操一会儿的鸡巴给骚得精关大开!
蒋青松捏着长长的逼唇按在两边饱满的阴肉上,抓紧了阴户往外狂掰,下颌紧绷着飞速挺动劲腰把肥逼撞到变形,鸡巴捅着骚肉洞直把它往死里操!
“啊啊啊啊啊!”俞柳被肏得语不成句,脑子里一片糨糊,只能一叠声儿地张着嘴尖声浪叫!
“鸡巴今天就尿爆你这个浪逼的肥子宫!尿成尿水袋子!一整泡尿,没有骚屁眼跟你抢,全尿进老子的鸡巴套子里!骚逼身上天天带着老公的尿骚味,让人一闻就知道!你有主了!”
“骚母狗!张大了逼袋子!把你追着鸡巴要含尿的骚子宫张开!接好了!”
粗长骇人的鸡巴棍顶着逼恶狠狠地往里猛力一奸!
俞柳反射性地竭力张开逼洞和宫袋,几束浓稠热精先射进了宫腔里,和昨晚的精液混杂了起来。
逼袋子里的浓精很快被更加凶狠的水柱冲散,鸡巴射完精后抽动几下,龟头一顿,马眼里忽地又射出一股骚尿,将渴望尿液浸润的子宫,迅速地尿成了个淫骚水球……
回奶遥遥无期,大白兔吃萝卜,老男人的骚话永远不嫌多
俞柳的奶水终于少了。
蒋青松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开始含着乳头不住地吮,吮了得有五六下,才从奶尖里吸出口甜汁来。
俞柳就是在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中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看见胸前埋着个大脑袋,抱着一边的奶子专心致志地吃奶。
俞柳心里顿时一股夹杂着起床气的邪火涌上来,本来要抽那个碍眼的后脑勺,手都举起来了,在那儿比划了一下还是没舍得,最后扬手冲着蒋青松后脊梁狠拍了两下,“不准吃了!昨晚不是说好只是含着睡吗!”
“啪啪”两声听着是挺响,蒋青松受着只觉得跟被小猫爪子用肉垫揍了一样,既没杀伤力也没侮辱性。
想了想小玫瑰举着粉粉嫩嫩梅花状的小肉垫噼里啪啦地打他……蒋青松被自己的脑补给逗笑了。
至于什么“昨晚发誓自己只含不吸”……昨晚发的誓只归昨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再说了,蒋青松狠吸一口,老子就是个床榻骗子。
这话他虽然不敢说,但是很敢想!
奶只要吸出来,再往后就出得顺畅了。
奶水一多蒋青松反倒不急着吃了,就那么松松地叼着奶头,半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想起来就含着吃一口,舌尖还要把个圆肉球拨弄来拨弄去。
边吃边玩,身心一片愉悦,满嘴里都是甜滋滋的奶香,从舌头尖一直甜到嗓子眼。
俞柳胸脯逐渐又开始了熟悉的胀痛。
他咬牙推蒋青松,“好不容易变少了,你这么吸,又得变回原样……”
蒋青松吮了下奶头,咕咚咽下一口甜奶汁后含糊笑道:“……那不是挺好。”
俞柳又拍了他一巴掌,气道:“你倒是开心了,我都躲了一个月了,难道以后还得天天在家里待着,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
蒋青松就是横亘在他回奶道路上的一座大山!
俞柳拽着蒋青松的耳朵往两边扯,“你自己每天胸前挂两个小西瓜试试!”
蒋青松吸空了一只奶子,一偏头含住另一只,“这就帮宝贝吸空西瓜汁,给你减减负。”
俞柳还想捶他,结果被男人吃着奶头猛吮了几大口,乳根到乳尖刹时过了电般地窜过一阵强烈酥麻。他娇吟一声,脑袋里立刻开始熬浆糊,混混沌沌地忘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