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蒋青松不动便罢,一动就是个猛的,蓦地亲下来的动作几乎是要把他给吃了。

嘴唇恶狠狠地碾压着他,舌头在嘴里进得深,巡地盘一般四处扫荡了两圈后,便缠着他的舌头绞到了一起……在他嘴里缠磨完了,两条舌头又跟粘在一块似的,被蒋青松引到了自己嘴里。

然后又被男人含住舌头吸、咬、舔,八辈子没亲过一样,最后都不像接吻,倒像是要吃人。

俞柳让蒋青松给亲得喘不上气来,鼻腔里一直发出细细的哼哼嘤嘤的声音,听着挺可怜。这么招人疼的声儿,蒋青松跟没听见一样,或者听见了,更往心里添了把火,嘴上亲得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面亲得俞柳一双本来就不清醒的眸子愈发迷离,下面蒋青松的一双手跟解禁一样,在俞柳身上不住地揉搓。除了揉奶子的时候还有些章法到现在还记得要按摩其他地方有点没轻没重的,跟以往干到火热时的样子也差不多了。

蒋青松开始还想着要把前几天饿着的份儿补回来,亲到后来也忘我了,脑子里彻底没法想这些念头。两个人现在都激动,干柴烈火的点燃了,拿水泼都浇不灭。

像俞柳下身的水一直没停,却哪能救得了这个火呢,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蒋青松终于是放开了俞柳的唇舌,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俞柳仰着头靠在蒋青松肩上,不时稍微变换下角度迎合着男人急切的亲吻。

蒋青松现在也亲得像狼一样,不是只用嘴唇亲,他张嘴含住了一块软肉,牙不轻不重地咬着,而后便开始对着肉极用力地吮,边吮还要用舌头对着那地方换着花样地舔。

只要一松开嘴,皮上就是块紫红紫红的印子,耳朵脖子这种露在领子外的地方都是,连脸侧都有了一个。俞柳也不管明天上学要怎么办了,他现在想不着那些,他这会儿让蒋青松亲得全身酥酥麻麻一直过着电一般,不停地打着哆嗦,魂儿都要飞没了。

被亲肿了的小嘴边喘边呻吟,好老公、蒋先生的一通叫,自己挺着胸脯主动想让蒋青松用现在的劲儿去亲奶子。

两个盛满奶水的乳球现在晃起来不像从前那样乳浪滚滚了,乳肉也不似以往绵软,一晃,只看沉甸甸的一对圆奶子鼓鼓地左右摇了摇。

很是沉重的样子。

俞柳觉得很不舒服,这俩坠得他肩膀疼,整个上半身都难受。他喘着对蒋青松撒娇:“快帮我吸吸奶,现在里面都满了……嗯啊……指不定你一吸就出来了……胀死了……”

蒋青松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也低低地喘,眼睛很深地看着他,“先把你老公的鸡巴松开,自己捧着奶子。”

俞柳没反应过来,很迷茫地:“啊?”

蒋青松一挺腰,俞柳又叫了一声,才发现都这样了自己手里还抓着蒋青松的鸡巴呢,还不自觉地压在了逼上,淌了不少水。现在鸡巴上湿乎乎的,底下自己坐着的蒋青松的裤子也湿乎乎的一大滩。

蒋青松动着腿颠了颠坐在上面的小孩,“裤子都湿透了,现在腿上全是你的骚水。”

俞柳红着脸把手从鸡巴上松开,蒋青松于是把他放到车座上躺着,又说了一次:“自己把奶子捧起来,骚逼浪得发大水,老公拿鸡巴给你堵着,免得逼水把车泡了……”

俞柳好几天没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粗话了,乍一听就觉得身上更热,自己捧了两边的奶子,把奶头尽可能的往中间凑,“反正都怪你!”

蒋青松把还一直穿在外面的大衣脱了,朝地上一扔,西装革履地往俞柳身上一撑,只裤子拉链中间伸出根驴马般的骇人性器,粗长上弯地对着水逼点头,“是,都怪我,你就是我祖宗,祖宗说什么都对……”

俞柳一条腿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