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火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一见到蒋青松,俞柳立马就把这些给忘了。
办公室里面的套间还带着个小浴室,俞柳身上沾了不少淫浆,尤其下阴和屁股。蒋青松本来想抱着他去洗洗,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了,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很小的黑色布料。
俞柳睁大眼睛。
那是他的内裤。
蒋青松很流氓地把这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三角裤放在他鸡巴上。
薄软的小布料被依然性致勃勃的硬屌棍勾起着一角,剩下的部分在半空中飘摇。
俞柳红着脸瞪蒋青松,“你干嘛,无聊!快还给我!”
男人一把将飘飘悠悠的小内裤裹紧在鸡巴上,包着屌棍从龟头到囊袋上上下下地擦了一遍,然后拿着这块已经半湿的布料去擦俞柳的逼。
“老公用这个给宝贝擦逼好不好?”
俞柳心里腹诽,都已经上手擦了还问个什么!身体倒是很老实,红着脸说:“好哦。”手还很配合地抱着腿根。
带着鸡巴味儿的内裤蒙到了逼上。
蕾丝就算织得再精细,料子用得再好,对于娇嫩肿胀并且还刚被一通狠干的私处来说,到底还是显得粗糙磨人了些。凹凸不平的布料对着那里擦上去,即使已经放轻了力道,依然将敏感下体擦得娇蕊花瓣上水光点点,通幽曲径里溪流潺潺。
阴户臀瓣和腿根的肉浪一波又一波地颤,擦得人荡着声儿抖着腿,最后下身混着白沫的淫浆是擦去了,逼水又在上面蒙了一层。
蒋青松手上总算还有点分寸,俞柳也好歹忍着,小腹用力夹着逼腔,没让子宫里的精液淌出来。
这些新泌出来的逼水清,碍不着视线,蒋青松看了一会儿,拍拍小孩的大腿,“行了,小逼没问题。”
俞柳有点紧张地问:“以后不会再掉出来了吧?”穴肉脱垂什么的真的有点可怕!
蒋青松要不是现在两只手都抽不出空来,还挺想摸摸鼻子的这个,他也没办法保证。
看这男的竟然给不出肯定的回答,俞柳再次踢腿怒蹬!
“都怪你!”
“啊啊啊!”动作一大,外加注意力一转移,腿根扯着逼肉挪移,原本苦苦夹紧的内里的宫颈也给扯开了道口子,被精水浇灌得满满当当的子宫当即抽搐了几下就想从宫颈口往外喷。
俞柳一下急了,抓着蒋青松叫唤:“不行不行!要喷出来了!”
“我不要喷!骚子宫要含着老公的精液……”两只小手着急忙慌地就要往下伸着堵住逼口。
他今天下午正好用了书包里放着的最后一根棉条,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团湿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被人用手指顶着往深处推进去。
“!”俞柳看着身下蒋青松低垂专注的眉眼,骤然反应过来。
那条前后擦过鸡巴和阴户屁眼的小内裤,现在正团成一团塞在他的逼肉深处,堵住了宫颈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逼水。
日常与家长心态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
蒋青松不是什么加班文化的推崇者,员工大多到点就下班,现在这个时间,这栋办公大楼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各部门的灯都灭了,只有蒋青松这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俞柳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原本莹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又缀着不少或浅或深的吻痕,从下巴到脚尖都分布着。高耸的胸脯和臀肉上除了吻痕还有些淡红的指印。
肌肤上布着层细汗,让灯光耀得碎钻一般地闪着光。
蒋青松一只手贴在上面,被吸住了般,感受着手下滑腻微湿的触感,怎么也拿不下来,只能一味地沿着婀娜起伏的曲线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