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逼里已经含了一整根那么粗的巨屌,大卵蛋几乎要把这口小逼眼儿给撑裂了,但俞柳却慢慢觉得空虚起来,他想被干。
逼里几乎要痒疯了,只有鸡巴狠狠地操他,在肉逼里来来回回地,用大鸡巴头,用鸡巴茎上的鼓着青筋,用把他磨得发疯的贴在阴囊上的粗黑屌毛,用力地干他,才能解了这股子痒意。
俞柳看着蒋青松,两只手都摸到身下去,抖着按住两边的大阴唇往外拉。
其实哪用他再扒开逼,小逼已经让鸡巴给奸得不能再开了。但他就是扯着肥厚的外阴,逼缝几乎要被他拉成平的,顶上肿大的阴蒂在拉扯间变了形,骚豆里的小硬籽儿都快顶破那层薄皮从里面钻出来。
尚在体外的阴毛,因为俞柳骚浪的举动,直接毫无障碍地完全贴在了阴缝上。
逼里本来就已经被扎磨的不行了,逼外充血肿胀的细嫩黏膜又遭受了这种刺激。哪怕俞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依然被扎得哭叫一声,掰着逼缝的手反射性地松开阴唇,飞快缩了回来。
两片大阴唇往回弹,彻底把阴毛夹进了逼缝里!
“啊啊啊啊啊啊!逼缝要烂了……鸡巴毛好硬……扎死逼缝了!唔啊!要烂了!阴唇要扎烂了啊!进、进尿穴……咿啊啊啊!骚母狗的尿逼……嗯!被鸡巴毛奸了……”
俞柳鱼一样在桌上弹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凄惨的浪叫,胸前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地晃出层层乳波。几根阴毛直直地戳进他的尿穴里,刺得他从尿孔一直酸到膀胱。
强烈的尿意瞬时涌上,膀胱酸得直抽抽。但尿孔被阴毛扎得根本泄不出尿来,俞柳憋得小腹不停收缩,直夹得蒋青松深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在狭窄的宫腔里突突跳了起来。
俞柳声音一下叫得更大,蒋青松还没开始抽送,他逼里便泄了一次,高潮得全身瘫在桌子上,连再伸手扒开逼唇,把阴毛从尿穴里弄出来的劲儿也没了。
他这一番自作自受的淫浪表演,蒋青松看得想笑的同时,从鸡巴头到卵蛋全都快涨爆了。他一把把俞柳身上那件仅存的针织衫拽下来扔到一边,抱着小孩一下站了起来,搂着从额头到脖子一通猛亲。
湿热肿胀的阴户瞬时紧压在鸡巴上。
俞柳被蒋青松站着抱在怀里,本以为不可能进得更深的肉棍再次深入,鸡巴头在子宫里进无可进,蓦地在宫底打了个滑,突然歪着戳到了另一处新奇地方。
一种奇异汹涌的快感,和着微弱的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俞柳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整个地坐在鸡巴上。他两条腿的腿弯挂在男人胳膊上,只觉得逼里几乎要承担了全身一半的重量。鸡巴这时突然在骚子宫里打滑,肚子上的龟头鼓包也一块滑着换了个地方。
“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逼要坏了!大鸡巴干到……啊啊这是哪里!好奇怪!嗯啊啊啊!舒服死了!要死了啊啊!骚逼要被……嗯啊!大鸡巴干坏了!”
又硬又大的鸡巴头正在子宫里斜着奸逼,俞柳是真的感觉子宫要被戳穿了,那个小小的宫体,似乎被蒋青松暴力捅开了另一个通道,一直将宫底顶戳到变形扭曲的鸡巴头,在这个被它奸熟的鸡巴套子里,找到了另一个逼嘴。
蒋青松全身肌肉硬得像铁一样,一块块地贲张鼓起,抱着怀里骚浪淫美的小玫瑰,挺着胯下凶器开始狂肏猛奸。
鸡巴头每次退到宫口,再以打桩般的力道狠日进最深处。男人一身热汗,埋头啃咬着小孩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着说:“感觉到了吗?”
“鸡巴快顶到输卵管了。”
“骚管子要被老公顶开了……”
大龟头顶着那处没怎么被持续碰过的新地方不停的干,一副要把那儿给顶开的凶狠样子。
俞柳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