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瞟了瞟偷偷往地上倒酒的阿竹,显然对方醉的比他还要厉害。

好烦…一想到他们还要相互灌酒还要灌至少两个小时,即墨安就觉得头更加的疼。

翻来覆去就是那点恭维的话,耳朵听的要长茧。

终于…当远方的钟的晃动着传来九声闷响时,一帮西装革履的男人女人们终于意犹未尽的握手道别。

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