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哎呀,不辛苦不辛苦,您才辛苦。我现在就跟娜姐说。”安保原本疲倦的表情立刻挂上笑容。

“不着急,明天再说。”

“好好,您慢走。”

即墨安用余光看着安保远去,拎着箱子走了电梯。

一路无言,直到走入后院那连灯都没有的树林他才轻叹一口气将浸满血水的被褥撒上酒液。

刺鼻的烟弥漫开来,又与夜色融为一体。

“玄白。”即墨安摸了摸小蛇的头。

他说

“或许我真的去过另一个世界,然后忘记了一些东西。”

因为这一系列动作熟练的就像做过千百遍,甚至不需要停下稍稍思考一两秒。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