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阴从缬抚摸他脸颊的手掌也一顿,他轻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怕蛇?”

“以前被咬过一口。”说着他伸出手臂递到阴从缬面前:“你看,还有......啊!”

灵雀儿泪汪汪的缩回胳膊,那白皙的小臂上被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阴从缬替他放好袖子:“晚上再收拾你。”

宴会上人声鼎沸,城主是个身高九尺的威武男人,性格洒脱也不拘束俗礼,所以喝酒的喝酒,看姑娘跳舞的便流着口水看姑娘大腿,吵闹得厉害。

灵雀儿握着比自己胳膊还长的羊腿不知如何下口,看得阴从缬直笑。

宴上灵雀儿喝了几口酒,不料这酒喝着甜丝丝的,后劲却大,回去的路上便向阴从缬耍起了小酒疯,非要掀开他衣服看看有没有尾巴。

“尾巴呢......师兄,你的尾巴藏哪里去了?”

灵雀儿趴在阴从缬肩头,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的要看尾巴,阴从缬抱着他,没好气的拍了拍他屁股:

“要看尾巴啊,那你待会儿别哭。”

灵雀儿听了这话从他肩膀直起上半身,捧着阴从缬的脸忽然严肃道:

“你不许咬我!”

这模样逗笑了阴从缬,他任由自己被捧着脸,问:

“小雀儿这么香,为什么不让咬?”

哪知灵雀儿忽然道:“我不是小雀儿,我是......我是长离,凤凰的意思......”

阴从缬眸色变了变,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抱着人回了卧房。

正常人喝多了酒都喜欢睡觉,偏灵雀儿不是,一边抬头让阴从缬给自己擦脸,还坐在床边晃着小腿,哼着一首曲调古怪的歌。

阴从缬给他擦完了脸,正要替他换衣服,就见他忽然拽住了自己的衣袖:

“师兄,你是不是有尾巴。”

阴从缬双手撑在床榻看着他,问:“你真想看?”

灵雀儿喝多了酒反倒极乖,亲了亲阴从缬的侧脸,诚实道:“想!”

于是阴从缬拉着他的手伸入自己衣服里,从劲瘦的腰缓缓向下摸,直到摸到冰冰凉的东西,他酒醒了大半,忽然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

蛇尾。

此时再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任由冰凉的鳞片划过自己的手心,随后被烫手的灼热代替。

灵雀儿呆在原地,颤抖着讷讷道:

“两......两......”

两根!

他吓得打了个嗝,抢回自己的手便手脚并用的往里爬走,却被拉着腰带勾了回来。

“不是要看尾巴吗?”冰凉的尾尖划过他的小腿:

“怎么了,不喜欢?”

便是喝再多酒也该醒了,灵雀儿欲哭无泪:“你别,别咬我......”

阴从缬故意亲了亲他的脖颈,还试探性地找了找方便下口的地方。

灵雀儿抖得更明显了。

阴从缬心情很好的样子,尾巴从衣袍下面贴着小腿寸寸上移,亲了亲他的耳朵:

“刚好小雀儿有两个,我也有两个。”

“我们多般配......”

灵雀儿不想要这种般配,即便只是想象一下都浑身发抖,捂着小腹往床后躲,口中求道:

“我错了,不要,师兄原谅我......”

第20章 二十、握着蛇尾自慰,被肏开子宫高潮不止(怕蛇别看这章)

那两根灼热烫手的东西怕得他不住向后躲,却总是被阴从缬恶意地提着腰拽回来,冰凉的蛇尾紧紧挨着他,加上浓墨般五官像极了午夜惑人的精怪。

“想被他们肏进去吗?”阴从缬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