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从缬此刻的脸色太难看了,灵雀儿怕的不行,想到床底的卫朔,点了点头:

“是他......我不愿意,可他......”

他装作受了委屈的样子抱紧阴从缬:“师兄不要问了好不好,我难受......”

阴从缬单手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没关系,只要人回来就好。”可在灵雀儿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神色狰狞犹如恶鬼。

灵雀儿抱紧阴从缬,吓得浑身颤抖,一个劲地往床底瞄,他不敢相信如果此刻被阴从缬发现床底的卫朔那将是怎样的修罗场,只能仗着胆子讨好:

“师兄亲亲我就好了。”

阴从缬平静了一下神色才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几天在太极宫怎么样,徐卧云有没有给你饭吃?”

灵雀儿刚想回话,阴从缬竟已经毫无前兆地顶了进来,他顶得太凶,灵雀儿忍不住痛叫一声,阴从缬退出一点儿,又全然挺进,连子宫口都被狠狠撞到。

“回话啊,这几日吃饱饭了吗?”

子宫口被狠撞得酸麻让他浑身都软了下来,张口好几次都被狠狠地顶弄失声,阴从缬又问了两遍他才勉强回:

“吃饱......吃饱了.....”

穴腔里的软肉早就被卫朔肏开,此时温顺的含着阴从缬的性器侍奉,即使肏的再深也会含紧吮吸,却不知这一副刚被肏透的模样将阴从缬气的快要疯了。

阴从缬咬上了灵雀儿的脖子,直到人痛呼才松口,鸡巴同时狠狠肏进宫腔,问道:

“徐卧云也是这么肏你的吗?插进你这张小嘴里干开子宫口,然后射进去勒令你给他生孩子?”

灵雀儿哭着摇头,被太过激烈的快感折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偏阴从缬一边操他一边问:

“说话啊,他肏得你疼不疼,有没有捂着肚子一边喷水一边求饶?”

红肿的逼穴被玩得肿起泛红,穴口被狠狠贯穿到恐怖的程度。

“还是说他已经射进去过了,把你这小子宫射得满满的,现在才会这么容易就肏进去?”

灵雀儿哭到浑身发抖,趴在阴从缬肩膀上断断续续求饶:

“师兄......好疼,不要这么凶,我有点难受......”

可被妒忌冲昏头脑的男人听不进去,狠狠在水逼里毫不留情地抽插,直将人干成一个只知道喷水的挨操人偶。

灵雀儿不敢大声叫,桌子硌得他很疼,他却更不敢让阴从缬抱他去床上,粉嫩的小逼在短短时间内吃进两个男人的鸡巴,更可怕的是上一个男人此时就藏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床底下。

“师兄......师兄......”

他不敢说别的,更因为有旁听者而羞臊得厉害,只能小声求饶:

“唔......小逼好疼,要被师兄肏坏了......”

“肏坏不好吗?”阴从缬亲亲他的脸蛋,说出的话却吓人:“把你彻底玩坏,小逼都喷不出水,徐卧云就不会要你了吧?”

灵雀儿摇着头:“不要他......要师兄......”

就没听过他几句软话的阴从缬很吃这一套,不知道怀里人今天这张嘴怎么这般甜,哄得他像掉进了蜜糖罐。

即使发现他被另一个男人操肿小逼也渐渐生不起来气了。

等到阴从缬终于发泄够了射在他的小子宫里后,灵雀儿已经有些浑浑噩噩了,连被抱去了床榻上都不知,阴从缬随意找了块干净的布塞进合不拢的小穴:

“夹紧了,师兄去给你买药,回来要是漏出了一滴,小逼就要受罪了。”

等到阴从缬走出去,卫朔终于可以从床底爬出来。

一贯冷静的眉眼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