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本以为阴从缬能问出这句话,多少是有些软化的意思,才敢开口求他,可阴从缬只是用指尖安抚地默了默那颗水淋淋的肉蒂:
“摘了他,师弟怎么长记性?”
灵雀儿彻底不说话了,可阴从缬却把玩着阴蒂,语气柔和道:“这是罚你胆敢偷跑,若有下次,便在奶尖上再戴一枚,等到乳尖上戴满了......”
他温柔抚摸着灵雀儿的嘴唇,手指探入口中将逗弄着软舌:“就在这儿穿一枚环。”
灵雀儿险些咬到他的手指,被这话气得胸膛起伏,却仍然不敢跟他明着闹开,只委屈的点了点头,勉强自己回道:
“我再也不敢了,师兄。”
阴从缬岂能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缓缓道:“乖孩子。”
灵雀儿自此被关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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