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疼得满床躲闪,却次次都被掐着屁股肉拖回来,阴从缬显然不是那么好哄的,揪着阴唇威胁道:
“自己把逼扒开请罚,不然就不是打两下这么简单了。”
灵雀儿颤巍巍用手指拉开两片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缝和肿阴蒂,撅高了屁股将穴挺到他面前:
“师兄轻点......打坏了就不能肏了。”
阴从缬随意从床边拿了把纤长的竹枝,毫不废话的抽了上去,灵雀儿哑着嗓子哭出声,却丝毫不敢躲闪,反倒自虐般的把小逼拉的更开,祈求着阴从缬能有一瞬心软。
被野男人操熟了的逼十分好打,不光会滴答滴答的流水,偶尔抽到阴蒂时还会挺着逼抽搐,甚至穴口都熟练地一张一合,似乎是希望有东西能肏进去捅一捅。
“嗖啪!”
竹条狠狠抽上骚透了的穴口,软肉被鞭笞的猛地缩紧,灵雀儿哭声瞬间大了起来,脚趾也蜷缩着,一边哭一边求饶:
“要坏了,真的要被打坏了!”
阴从缬没有一丝心软,凌厉的竹条不光抽烂了逼穴,还将臀尖儿也鞭笞得高高肿起,他没说要打多少下,只要他撅着屁股挨打,于是这场折磨更显得没有尽头。
灵雀儿腰虽细,但屁股却十分饱满,两颗粉桃一样的屁股又软又圆,竹条抽上去甚至能抽出一道肉浪,十分适合挨打。
而屁股的主人却娇得很,即使没破皮也疼得又哭又蹬腿,最后疼得受不了,干脆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任阴从缬如何威胁哄骗也不肯出来。
阴从缬看着被子里的小鼓包怒极反笑,手放上去时明显鼓包处颤抖了一下,却已然不肯冒出头来。
“你乖一点。”阴从缬耐心速来不够,威胁道:
“再不出来,师兄就要拿鞭子了。”
鞭子二字十分好用,只见那小鼓包上面慢慢出现一个小口,随即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在看到他手里没拿鞭子后才露出脑袋,有些委屈地小声道:
“那能不打了吗......”
阴从缬直接扯开被子,灵雀儿再没了地方可躲,被揽着腰捉到了人跟前,随即小逼被手掌覆盖住抓揉。
“都被人操烂了,还要讲条件?”
“啪”地一声,小逼又挨了一巴掌:“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把你送到红楼里去接客,彻底让你这张穴被人肏烂。”
两指伸进去扩张,阴从缬抽插着低头问他:
“听清楚了吗?”
灵雀儿不敢抬头,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床榻上:
“听清了......”
他哭的可怜巴巴,活像跟男人上床的不是他一样,阴从缬怕把人吓坏彻底不理他,也顺着放软了口气:
“闹了一个月,该和我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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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雀儿答不出来,因为此时阴从缬的手指正埋在穴里抽插,细长的手指每次都能刮过骚心,阴从缬又说了一遍他才哆嗦着开口:
“听......听清了......”
活像是一副被下了春药的模样。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即使两根手指也能被肏得连连高潮,手指抽出来时堵不住的骚水往床上掉,染湿了一小片被子。
阴从缬再也忍不住,暗声骂了句小婊子,连衣裳也没脱,粗大的鸡巴噗嗤捅了进去一下操到了底。
上个月他跟自己上床的时候连进个龟头都会疼,现在甚至全肏进去也只是捂着肚子抖了一下,小逼甚至学会了吮吸收缩着伺候闯入的阴茎。
阴从缬气得快要疯掉,不顾灵雀儿的哭叫挺身强硬的破开窄小的宫口直接肏了进去,宫口甚至还肿着,这一下又疼又麻,灵雀儿哭着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