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着叶洛儿,粗硬的肉茎在叶洛儿水淋淋的穴里进出,一双眼紧紧锁定着叶洛儿,呢喃应声,“我在。我在。”
“我永远是您的狗。主人。”
“……我永远在。”
后来的日子,叶肃因几乎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又或是做了什么美梦,只盼这梦再也不要醒过来。
叶洛儿开始把注意力分给他。
叶洛儿看电视的时候会坐在他腿上,捏着他被她一碰就硬的阴茎玩。
叶洛儿会笑着去摸叶肃因的脸,去摸他的身体,称赞他确实会讨人喜欢。
叶洛儿无聊的时候会随手把叶肃因推倒,然后开始欢爱。
因为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的欢爱,叶洛儿的穴里常年含着叶肃因的精液。
叶肃因的鸡巴不是被叶洛儿含在穴里,就是被她捏在手里。
当初青涩的肉根早已在叶洛儿常年的把玩下被玩得烂熟,她只要随意扣弄,捏捏那沉甸甸的囊袋,又或是挖挖那羞怯的马眼,叶肃因就会射在叶洛儿的手心。
但如果叶洛儿避开这根肉棒的敏感点,它却又能硬上一个小时,然后通红着柱身,在她的手上或身体上磨磨蹭蹭,才能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