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有没有妈妈?”
小孩:“呜呜呜有妈妈!”
萨沙:“妈妈叫什么名字?”
小孩:“妈妈叫黛西!”
萨沙:“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呜呜我叫弗兰克!”
他就在笑脸边画了个对话气泡,里面写:“我是弗兰克的妈妈黛西,我的儿砸最喜欢边尿裤子边哭唧唧。”
萨沙把纸叠起来给他,说:“拿着你妈妈。”
系统:【??有一、、缺德。】
小孩不哭了,裤裆也不着火了。低头把纸拿在手里,一顿猛看。
小孩抽抽搭搭:“可是我妈也没这么丑啊。”
萨沙:“……”
其他孩子也都走过来,伸头看纸上有什么。
那个最初抱他脖子的小姑娘,这会儿正黏在萨沙腿上,萨沙趁机说:
“小公主,会画画吗?交给你一个任务,给大家画爸爸妈妈?要画得像。”
小姑娘大声:“我知道了!”
萨沙走回来时,雇佣兵很惊奇:“没想到你还挺擅长这个的。”
萨沙往雇佣兵腿上丢了张小治疗卡,让他加快再生速度。
他自己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挂彩了,握着[白色死神]的手掌张开时,手心和皮革手套之间,甚至有血和汗水的黏湿感。
小金毛的本体,前18年是在蜜罐里养大的,尽管身体素质比人造人躯壳健康很多倍,但一场普通人很难承受的高强度战斗,还是把柔软的手掌磨掉了皮。
不过萨沙知道,本体当然还是得珍惜。
背包里的治疗卡全都是一次性消耗品,顶级治疗卡[大治愈术]也不舍得用,他挑来挑去,抠抠索索地嘬了半瓶小血药下去。
属于r卡的治疗卡,可以快速愈合一些失血多的外伤,却不能恢复急剧消耗掉的体力。
他重新抓起最忠实的[白色死神]时,胳膊有点发抖。
雇佣兵看了一眼他的胳膊。
把湿漉漉的面罩一扯,哗地拧出一滩血水。
雇佣兵:“草,突然想起一件相当严重的事。哥出门没关炉子。”
萨沙随口搭腔:“阿芙女士在家吧?”
阿芙就是跟雇佣兵住在一起的盲眼老太太。但据说身世也很牛逼,60年前参加过二战,是个相当能打的老太太。
雇佣兵看了下时间:“哦,哥相当肯定她现在吃了安眠药睡着了。估计已经变成一摊骨灰了吧。”
萨沙:“……”
他跟着老板也有段时间了,还是搞不清楚这家伙是不是在开不合时宜的玩笑。
雇佣兵:“你有我家的坐标吧?去我家关个炉子,随便看看阿芙烧剩了多少,应该不难吧?”
萨沙:“……你认真的吗,老板?这个时候?你知道我的传送能力有冷却限制,我去一趟你家,20分钟后才能回来支援你”
雇佣兵:“不用回来,去哥谭等着就行。你回来也没用,20分钟哥肯定早就把这堆兵杀光了。”
萨沙:“不你杀不光。”
雇佣兵:“别废话,去吧,29-1。”
萨沙一听他说代号,就想纠正,却发现这一次他没说错。
他听懂了雇佣兵的意思,撇嘴:“没必要老板,整这个真没必要。我不会丢下你自己跑路的。”
雇佣兵松了一口气:“哇太好了。哥就是客气客气,还在想万一你真的跑了怎么办。”
萨沙:“……”
系统:【正上方300米,大型飞行工具正在降落。】
萨沙:【还来?等等,咱们是5公里扫描范围,怎么九头蛇支援部队进入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