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理应纠缠在一起。
混乱不堪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后来温从白解开了顾启泽的束缚,男人忍了很久,又抱着苏迟砚狠狠操了一顿,他瞪着始作俑者,占有欲十足地将青年抱到自己怀里。
温从白目光幽深地看着两人做爱,也未做些什么,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目光盯着青年吞着阴茎的那处,从下午操到晚上,被两个人轮番草,都操得红肿不堪。
可那样,还会骚浪地吞吃男人的阴茎,不光身体浪荡,本性也爱沾花惹草。
心里虽然很不爽,但他得习惯这样的事,毕竟,仅靠他一个人,根本留不住苏迟砚。
青年几乎到后面累到极致,连声都发不出,他很恼火,哑着嗓子骂这两人:“你们他妈让我休息会,你两不是夫妻吗,你两自己做不行吗?”
可温从白却轻笑一声,含着他的耳垂道:“阿砚,你该清楚,从你插足我们婚姻的那一刻,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不复以往了。”
他的声音很轻,只顾着操穴的顾启泽并未听清。
后来,苏迟砚被操昏过去,顾启泽也总算结束。
当结束时,那漂亮的青年浑身都是青紫,后穴被操得几乎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流着精液,怎么也流不完。
他被射了许多精液,射到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小腹也微微鼓起,可他却无了意识,艳红的肉穴失禁般流出汩汩精液。
温从白抱起青年,温声道:“我带他去洗一下。”
顾启泽不甘示弱地看了他一眼:“阿砚是我的情人,我带他去洗就行了。”
温从白从未如此强势过,他扫了男人一眼,道:“你也不想阿砚回来睡觉床上还是脏兮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