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白一想到丈夫一直对苏迟砚有意思,只要苏迟砚愿意,他们两随时都可以搞到一起,他心中就五味杂陈,如坐针毡。

他将筷子放在桌上,冷冷地看了顾启泽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顾启泽以为把苏迟砚带走老婆会高兴点,结果没想到温从白更生气了,他赶忙跟着进了卧室,想要好好解释一顿。

“老婆别气啊,我知道你不想见苏迟砚,这不是让他白天不在家里碍你的眼嘛。”

温从白心里火气更旺,他很想将顾启泽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骂一顿,碍眼的人明明是他顾启泽才对吧。

但他跟苏迟砚的关系又不能暴露,对于丈夫他也有些心虚,他只能压着火气,声音冰冷道:“那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们两出双入对,顾启泽,你找那么多情人还不够吗,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你顾总很有本事,将多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终于拿下了?”

温从白很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刻,哪怕顾启泽曾经主动坦白出轨,男人也温润从容,不仅接受他有别的情人,还在外面给足了他面子。

顾启泽一直很庆幸能有温从白这样的妻子,所以他对对方足够好,他觉得自己除了花心出轨外,也算是个不错的丈夫。

如今被温从白冷嘲热讽,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对不起对方,便拉着对方哄了好一会。

“老婆,别生气啊,我知道我这些事情做的不对,让别人看了你的笑话,但你放心,你是我顾启泽的老婆,谁敢笑话你,我让他跪着给你道歉。”

顾总到底是顾总,多年来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他也有着上位者该有的气势。

他说得确实如此,哪怕有人知道顾启泽在外养情人,也没人敢当着温从白面说一句闲话。

但他的自信和自作多情,让温从白心里更加烦躁。

见妻子眉眼间依旧冰冷,顾启泽也稍有些不耐。

“而且,当初你也清楚我的情况,周延和鹿嘉言你都不在意,又何必再介意一个苏迟砚。”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这让温从白难免有些心寒。

他出轨后对顾启泽总有那么一分愧疚,但此刻,那愧疚烟消云散,顾启泽出轨出得理直气壮,虽然他确实一开始就表达不在意,那他跟苏迟砚搞到一起,又何必内心煎熬。

温从白此刻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既然大家都一样烂了,他又何必在泥泞中挣扎,更何况,他早就被苏迟砚诱进其中,像他们这些享乐者一样,享受当下就好了。

温从白沉默良久,眼底的嘲讽转瞬即逝,逐渐平静成一潭死水,随后,他声音淡淡道:“确实,我也不介意多一个苏迟砚。”

他更介意的是,顾启泽会操苏迟砚。

但他也清楚自己改变不了他们两任何一人的想法,或许,在这场混乱的关系中,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他本可以冷眼旁观,或者独善其身,可他却还是被苏迟砚蛊惑,心甘情愿地栽进这混乱关系之中。

温从白感到一阵无力,他得思考一下,他是要继续陷进去,还是挣脱这泥潭。

见温从白不再有反对的意思,顾启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抱住对方亲吻了下,目光深情道:“老婆放心,我顾启泽的妻子只能是你。”

温从白垂下眼帘,才想起自己还无法与对方离婚,他们的婚姻早已成为一道无法断开的锁。

既然如此,那他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他伸手给顾启泽整理了下衣领,又恢复了那副温柔贤良的模样,他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屋内而外面,顾司野一脸纠结地看向苏迟砚。

苏迟砚早就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但昨天被对方操狠了,后穴还有些疼,气也没消,所以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