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他竟会嫉妒那个才操过对方不久的男人。

他到底是个演员,很快便收拾好心情,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气也明显轻松了些:“哈哈,我跟哥哥开玩笑的,哥哥只要以后还能想到我,找我做爱我就很满足了~”

他一向进退有度,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情人。

以往面对顾启泽只当是工作,现在心却有点抽疼,他明明清楚苏迟砚很危险,可他却还是该死地陷进去了,还不打算就此脱身。

他不想结束,与对方抵死缠绵的滋味犹如吸食du品,明明知道不该,可还是在尝试一次后上瘾了,无法不去渴望下一次。

苏迟砚并不在意对方会怎么想,他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在感情上极其开放自由,看对眼就做爱,不合适就算了。

他也没谈过一段正式的感情,向来是想做就做。

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谁都不需要负责什么。

不过对待自己主动撩拨的,苏迟砚一向很有耐心。

他摸了摸青年的脸,语气清冷又暧昧:“宝贝今天操得我很舒服,我也很满足,下一次还找你做爱。”

听到苏迟砚这么说,鹿嘉言心稍微定了些,他很想知道对方昨天跟谁做爱,他认不认识,但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直到顾启泽的电话打了过来,暧昧的气氛才被打断。

顾启泽是给苏迟砚打的电话,刚看到苏迟砚电话上的来电,鹿嘉言还有些心虚来着。

他屏着呼吸,看着苏迟砚神色淡然地接起电话,还开了外放。

顾启泽冷沉的声音响起:“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