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专门回来“负荆请罪”了嘛。

顾启泽手指玩弄着青年的乳头,将那粉红的乳头玩得红肿挺立,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他幸灾乐祸地扯了扯嘴角:“我还是第一次见从白这么生气。”

苏迟砚瞥了他一眼,他推开男人,转过身,与温从白面对面,他双腿勾着对方的腰,后穴紧缩,果不其然,那看着冷淡的男人浑身颤了颤,眼框都红了一圈。

苏迟砚冲他挑眉一笑:“真生气了?”

温从白伸出手,摸着青年漂亮的眼眸,他眼底晦暗不明,语气复杂:“为什么还要招惹周延,有我们还不够吗?”

苏迟砚微微一笑,语气极其无辜:“可是,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招惹你的,不是吗,我不是缺男人,只是,这样的游戏很有趣。”

温从白哑口无言,他深吸一口气,道:“启泽就那么几个情人,你全勾搭完,那你的趣味是不是就没了?”

苏迟砚啧了一声,状作恍然:“你说的也对哦。”

他看了顾启泽一眼,唇角含笑:“顾总,要不你再多收几个情人?”

顾启泽真是要被气笑了,他拿过口枷,塞到青年嘴里,绑好,他语气不满:“阿砚,你还是别说话了,『02-35-53』乖乖挨操就行了。”

苏迟砚眨了眨眼眸,看上去极其无辜。

夫妻两互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各自玩弄起青年的阴茎和后穴,他们势要让这个花心浪荡的人被操得后悔说出那些话。

青年仿佛甜美的点心,全身上下都被品尝得一干二净。

这场性爱持续到后半夜,苏迟砚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为了惩罚他,两个男人哪怕在他累得受不住后,还不断地轮流在他穴里射精,直到他肚子撑得鼓起,仿佛怀孕一般。

温从白摸了摸他的小腹,温声道:“阿砚要是真被操怀孕,就好了。”

苏迟砚微微蹙眉,他不满地看了他们一眼,想要他们取出那堵着精液的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