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陆时遇抵着许知阮的鼻尖轻笑出声,从他的口中抽出的舌头暧昧又情色地勾过他的唇珠,低哑的嗓音性感到要命,“你为什么觉得,我一次就能满足?”

在悄悄观察着这个人、觊觎着这个人的那么多个日夜,陆时遇有过太多与这个人有关的旖旎幻想――而此刻,他终于得到了将其一一实现的机会。

“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微微分开的牙齿又咬住许知阮的嘴唇,陆时遇按住许知阮的小腹,埋进深处的肉棒小幅度地碾磨挤蹭,口鼻间吐出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我会做得不那么过分一点……”

――真要有什么人趁他喝醉之后带走做手术,大概反而会先一步被吓到吧。

「他暗」  现在,这还叫“不那么过分”――

没能出口的抗议被吞掉了,肚子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酥麻温软的快感逐渐铺陈开,将许知阮一点点地覆盖,拖进欲望的巢穴里。

陆时遇轻柔地啄吻着许知阮的嘴唇,舔去他眼角滚落的汗珠,每一下触碰、每一下亲吻当中,都载着满满的安抚与爱意。

――像风卷残云地饱餐过一顿的饿兽,终于有了仔细品尝剩余餐点的闲暇和余裕,正一寸寸地将自己的猎物舔舐、吞吃。

和缓的抽送随着猎物的松懈变得快速,掀起的海浪扑上来,性爱的快感渗进骨头里,连灵魂都被引燃。

许知阮抱住陆时遇的脖子,全身都湿淋淋的,眼睛湿乎乎地往上翻。身上的睡裙没有脱下,被宽大的手掌一捋,就往下盖住了起伏的胸膛。充血的肉粒挺立着,很快就被沾湿的布料勾勒出形状,被包上来的手掌轻轻地一揉,就抖抖索索地主动往前送――被夹住了,更加恶劣地玩弄。

陆时遇垂下眸,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身下,为自己展露出更多迷人的样子。幸福感与侵占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舔过许知阮汗湿的而后,陆时遇把还在高潮的人翻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滑至阴道口的性器又一次狠狠凿入,龟头埋进宫腔,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

许知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耸,又被掐着腰拽回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被撞碎。

“不、啊……够……嗬啊、哈……够了、呜……陆……啊啊、陆时遇……”许知阮哭着往后推,手腕却被抓住,往后扣在了一起,缰绳一样牵住了他的身体。

抬不起来的上身陷进被褥里,随着身体的起伏耸动,不断地在褶皱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本该鲜明的快感因为那层贴附着胸膛的仿丝睡裙,变作了一种从指尖滑开似的痒,逼得许知阮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从腰腹到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

“还不够,”饱满的囊袋往前,重重地击在阴唇,发出淫乱的拍打声响,陆时遇俯身贴近了许知阮的耳朵,发狠夯入的肉棒把肉口凿得凹陷,被牵带的会阴被烧得通红,“还不够、阮阮……”

“喜欢,”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着,往外拔出的阴茎碾着尾音,再一次送入身体的最深处,“好喜欢、阮阮……”

“喜欢你,唔……阮阮、老婆……好爱你……”不符平稳的声音夹着浓浓的爱与欲,伴着吐息钻入耳窝,蜿蜒着往更深处入。许知阮受不住,呜咽着咬住嘴边的被褥,唇齿却被伸过来的手指挤开,口腔被侵入。

越发迫切密集的快感如同一张厚密的网,压在许知阮的身上,在那一声声不容逃避的低喃轻唤当中缠紧,再不留任何逃离的余地。

陆时遇感受到许知阮抑制不住的颤抖,插进深处的鸡巴被吸得好紧,后背的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许知阮又高潮了。阴穴咬紧了,往外喷出好大一股骚水,阴茎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徒劳地抖晃着,从顶端颤颤巍巍地溢出一丝丝不起眼的白。陆时遇的手掌贴上去,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