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看?了看?外面浓郁的夜色,回道:“不知道,但?不会轻易结束。”

乐意?一阵心塞,但?又不能?把错归到楚翘身上。

毕竟是她先玩弄对方的真心,楚翘生?气是应该的。

楚翘又抱紧了点,乐意?被勒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乐意?觉得她已经有?点偏激了,小声说:“翘翘,别这样。”

楚翘嗤笑一声,道:“这三?个字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不这样那要?哪样呢?”

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

她也不想回头。

乐意?想要?的名?誉地位她都?可以给,只要?她留在她身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楚翘为自己的卑微自嘲,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很快嘴角下?压,快要?哭了似的。

她寻找到乐意?的唇,落下?一个带着绝望意?味的吻,良宵美景,不可辜负。

乐意?从她吻上来的那刻就察觉了不对,果然她又被挞伐。

开始不尽相同,结束总是一致的。

乐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被支配,很多时候连思想都?不是自己的。

月上中天,城市逐渐安静下?来,霓虹灯还在闪烁,乐意?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楚翘把自己捏扁揉圆。

楚翘仿佛机器人般,不知疲倦为何物。

乐意?浑身无力,手无力地搭在楚翘脖子上,被她抱起来伏在她怀里。

楚翘蹭着她的耳朵,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像物件一样挂在身上。

“姐姐,夜还长着呢。”

乐意?气得只想咬她,当她实在没力气,一口咬在楚翘肩膀上,绵软无力,好?像在挠痒痒。

楚翘喉咙滚了一下?,手顺着脊骨往下?……

乐意?意?识模糊,再睁眼时天都?亮了,眼睛因?为哭过和一夜没睡的原因?,干涩红肿,被光线一刺,眼泪唰唰往下?掉。

楚翘边为她擦眼泪边说:“姐姐真是个哭包。”

乐意?想说这话该她说才对,但?她喉咙干哑,发声费劲。

楚翘将软成一滩水的人按进怀里,为这一夜荒唐收了尾,然后抱着乐意?去洗澡。

乐意?被放进浴缸,浸润在热水里时,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些。

楚翘把水放满,然后也踏了进去。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楚翘就是要?跟乐意?挤,把她抱在怀里,为她清洗汗液。

乐意?觉得有?人为她服务也挺好?,于是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楚翘啄吻她的唇瓣,细致地为她冲洗,直到浴缸里的水凉下?来才抱着乐意?出去。

乐意?睡得很沉,一觉睡醒眼前漆黑一片,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知道年月的茫然。

一只胳膊横过来,把她卷进怀里,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

“醒了?”

刻意?回避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耻意?不断攀升,乐意?的耳朵烧了起来。

“咔”的一下?,床头壁灯打开,昏暗的灯光不算刺眼,乐意?很快就适应了,但?眼睛还是有?些干涩。

楚翘问:“饿吗?”

乐意?感觉不到饿,倒是挺渴的。昨晚水分流失太多了。

她转头,看?到床头的矿泉水后,想自己拿。楚翘扣着她的腰,长臂一伸把水拿了过来。

她把瓶盖拧开,把水递给乐意?。

乐意?赌气不接,楚翘自己灌了一口,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贴上去,把水渡到乐意?嘴里。

乐意?呛了一下?,一口水一半流了出来,楚翘如法炮制,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