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个月后才到沣城,乐意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

每次难受的时候,她就会让厌月买一块糖给她。

厌月把糖给她,转身走了出去,她实在不想看?到那张已经白到透明的脸。

关上门,厌月背抵在门上,眼泪汹涌而下。

她无比后悔刺乐意的那一剑,每次想起来手都会发颤,全身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疼。

比起现在的痛苦,她宁愿乐意背叛她欺骗她。

乐意听到压抑的哭声,她看?着门上的那道影子,眼泪不知不觉落下。

口中的糖变得?苦涩无比,越嚼越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吸吸鼻子,将脸上的眼泪揩掉,走过去打开门。

厌月转头看?她,眼睛红的不成样子。

“师父,哭鼻子被我抓到了哦。”

厌月实在不想她为?了自己?每天?故作轻松,一把将她抱住,手上不断用力。

“疼了就哭,不用为?了让我开心强颜欢笑,你还是个孩子,有哭的权利。”

乐意鼻子一酸,唇角一勾露出笑来。

真?好啊,师父还把她当小孩子,那她就做一回孩子,任性一次。

“师父,想不想吃糖?”

厌月还没回答,她就吻上了厌月的唇,丝丝甜味在唇齿蔓延,让两?人短暂的忘了现实。

吻着吻着有点失控,厌月想推开乐意,但乐意按着她的后脑勺不放,她又不敢太用力,反倒被钳制住了。

乐意吮吻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尖交缠,与她交换气息。

她抚着厌月的腰,顺着衣摆滑了进去,摩挲她滑腻的肌肤,描绘脊骨的形状。

这个吻炙热又缠绵,好久才结束,此时两?人都有些?情?动。

乐意看?着厌月,漆黑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水雾,她的唇瓣水润润的,看?起来很软很弹。

厌月抓住她的手,道:“不行,你的身体?……”

“师父,依着我吧。”说完轻咳两?声,眼里的水汽凝成了眼泪,叫人难以拒绝。

厌月哽了一下,随后伏在乐意肩上,声音又轻又淡,好像在叹息。

“你啊,就知道胡闹。”

可她也不能拒绝,因为?她们都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

厌月把乐意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乐意的体?重下降的很快,傲人的身材不再,虽不至于瘦骨嶙峋,但也足够让厌月心疼。

乐意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厌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

“只能一次。”

乐意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没事发生。

厌月不明所?以地看?她,乐意耍赖道:“哎呀,你一点都不懂我,我打响指的时候,衣服就应该自动脱落啊。”

厌月没想到她计较的是这个,宠溺道:“那你再打一次。”

乐意又打了个响指,这次如她所?愿。

乐意心口有一道剑疤,那么丑陋的疤痕横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好像在时刻提醒厌月,她做了什么。

乐意知道她一直介怀这个,伸手抱住她,道:“有点疼,你亲亲它。”

厌月小心翼翼地亲上去,温柔而珍视,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乐意在她亲吻自己?的时候,不老实地摸了下去,厌月激得?差点跳起来。

“身体?不好就给我老实躺着。”

她不是不愿意让乐意碰,而是怕她太过劳累有个好歹,乐意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根本赌不起。

乐意委委屈屈:“可是人家想嘛。”

“那也不行。”厌月说什么也不松口。

乐意对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