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疼,嗯!”

乔治松开了劲,而他灰色的手指缝流出了鲜红的血。

“你湿了。”乔治低下视线,嘴角弯起,他的阴茎被男孩流出的淫液打湿。

“对,对不起,陛下。”男孩道歉。

“为什么道歉?”

“我弄脏了您。”男孩自责道。

“那我就惩罚你,”乔治抱紧男孩,然后原本平整的手指生出了尖锐的黑色长指甲,插入了男孩背上的肉里。

被异形态抓掉还没长好的肉很嫩,乔治的指甲轻轻一戳就能裂开。

“疼啊啊…啊啊啊”

男孩痛苦的叫声传出了宫殿。

乔治十分享受男孩痛苦的挣扎时肉缝压迫着阴茎的感觉,指腹不知不觉深入到男孩的脊椎骨。

男孩拼命想挣脱,可他被抱得非常严实。

“嗯……我的王后,”乔治沉醉地闭上了粉色的眼睛,只要男孩越疼,下面的反应就越剧烈,于是手指在男孩的肉里揉按着脊椎骨的骨结,然后挺胯肏着男孩的肉缝。

alpha的欲望很强大,男孩背后的血染红了半边宽敞的大床。

男孩失血过多后神经逐渐麻木,身体被颠簸许久后一阵热液射在了他的下体,腥臭浓郁的白浊混杂着男孩的鲜血。

发泄后,乔治笑了,“给你4年时间成长,我的王后。”

乔治的手指将银河背后弄出了五个肉坑,银河发烧了一周,醒来时在军队的医务室。

“银纳努族的基因就是厉害,你的伤口才一周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军医捷轲说,“虽然你的身体里面恢复的快,但是皮肤还是和我们一样,需要结痂后慢慢好。”

“烧退了?”塔尔波拿着果盘进病房。

“…大王子。”银河下床行军礼。

“你怎么就下床了,”塔尔波被银河的莽撞惊讶了。

“王子不用担心,他已经好了,”捷轲解释。

“虽然听说了银纳努族人和我们不一样,但我还是有点没有适应。”塔尔波说。

见塔尔波迟迟没走,而捷轲医生走后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银河忍不住开口询问,“大王子还有什么事吗?”

塔尔波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银河微笑道,“你忘记了吗,父亲将你托我照顾,我现在在履行职责。”

“……我可以回军队吗?”

“那里很危险,”塔尔波说。

“我知道。”

银河忍着反胃的不适感,保持谦卑的姿态与面前的人交谈。

“除了这个,其他的也会有变化,”塔尔波提醒。

“请让我为涅埃努效力!”银河跪下,将头埋在地上。

塔尔波注意到了银河的手在发抖。

“我会跟比尔斯将军说你要回去的事情。虽然你伤口已经好了,但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吧。”

“非常感谢大王子,我随时可以战斗,不需要修养!”

“我说的修养,不是在我身边。”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银河已经顾不上君臣的礼节,再和这些灰色皮肤粉色眼睛的生物待在一个空间,他要吐了。

“嗯。”

银河的过去:落单的幼狼

银河的童年,从一开始就被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腿间那个突兀的器官,既不能排尿也不能排便,像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伴随着他成长。收养他的奶奶阿契夫,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未曾向他透露关于这个器官的只言片语,便匆匆离世,只留下银河在无尽的困惑中独自摸索。

然而,命运的残酷远超想象。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