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在仪表盘蓝光中轻颤,任由对方把玩无名指。麦卡伽的体温透过手套传来,仿佛一种无声的侵略,他听见自己动脉在耳膜鼓噪,像被困在密封舱里的蝴蝶,挣扎却无处可逃。

“老婆。”

这声称呼裹着温热鼻息烙在耳廓,银河的喉结在立领军装下滚动。他盯着挡风玻璃上飞逝的流光,金属城际线的棱角在视网膜割出细碎光斑。

“什么事?”银河故作镇定地回应,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麦卡伽的犬齿轻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描摹着他无名指的骨节。“老婆其实刚才是故意留着那些给小狗吃的吧……”尾音淹没在银河骤然贴近的唇间。

唾液交换时,麦卡伽低笑着加深这个吻,指腹摩挲着银河作战服下微隆的弧度,仿佛在确认某种隐秘的占有。

“指挥官在害怕什么?”唇瓣分离时,银丝悬在暮色里,“怕我发现您留着晨露,是为看小狗摇尾巴?”

即使是换内裤,银河本可以清理得更彻底,但他却特意为纳克亚瑞留下了痕迹。

银河猛地别过脸,后颈碎发间露出被咬过但已经消失的腺体:“……是惩罚。”

“哼,老婆这是在奖励他。”麦卡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醋意,手指不安分地滑向银河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