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忘记了谁?’……我正想这么说。”

不会忘记的。颜墨之被干得晕乎乎的,却还记得把唐见月已经勃起的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渗着水的龟头把粘液蹭在他脸上,可被男人的腥膻味包围,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东西,只觉得兴奋。他用舌尖描绘着唐上冬肉根上的青筋,随着江离城顶撞他的节奏,把唐上冬的东西吞得更深。

他们贯穿他的力道,都显得那么温柔,于是最后射在他身体里、射在他脸上的标记,颜墨之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