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的爱欲并不纯粹，但那也是真实的东西。

“我到这里工作，并不是偶然。我可以留在美国，但我回来了，我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这些话在凌阔心底盘旋了很久，说出来很轻松。他看着颜墨之眼眸中的惊愕并不是惊喜，他不觉意外、也没有气馁，只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你对我没有这样的感情，是我在利用你对我的信任接近你，满足我的私欲。你不用太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

颜墨之的手指一下一下磨蹭着矿泉水瓶。他看着凌阔的表情，知道凌阔不是会用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他吐出一口气：“我有男朋友了，不好意思。谢谢你喜欢我，但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

需要说这么多对不起吗？就像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值得被爱似的。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颜墨之身上，颜墨之可是被好几个人男人同时爱着的人，也不知道那些男人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不清楚发生在颜墨之身上的乱成一团的纠葛，凌阔在心底抨击了那些不熟悉的男人。他微微倾身，握住了颜墨之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压下了颜墨之的挣扎。他第一次做出了越矩的行动，语气里也带了点侵略性：“你说的男朋友，是唐见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