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把对他作恶的男人们当成救命的稻草，皱着眉在他们给予他的快乐与痛苦中沉浮。

“……哥，你开心吗？”唐上冬突然停止了动作。眼前的哥哥眼泪、唾液、汗水流了满脸，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若刚才惊愕的受伤的眼神，颜墨之的双眸失去了焦距，仿佛一个任人蹂躏的娃娃。或许是因为情欲，他的身体都是粉粉的，就算嘴巴被堵住了、也会因为被肏到敏感的地方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是偶尔会出现在他梦里的模样。

他这幅样子，是被那个老禽兽开发出来的吗？还是因为干他的人是他喜欢的人呢？如果是在江离城面前，颜墨之肯定不是现在这幅破碎的表情吧。这么想着，明明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可他的面容却变得如此可憎。

唐上冬簇起了眉，湿漉漉的龟头碾压着颜墨之殷红的嘴唇。唐见月也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颜墨之无力地扬起了头，那副模样好似濒死的天鹅，哀切、却又唯美。

颜墨之感觉到身后的人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重重往里面顶了几下之后痛快地射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发泄，尽管唐见月带了套，颜墨之还是有种被灌满了的错觉。他被那惊人的热度烫到一阵一阵细细地抖，当唐见月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装满精液的套子跟着被扯出来，鼓起的小球让颜墨之多了种排泄般的羞耻。

被撑大的菊穴一翁一合，如果有什么强光往里面一照，甚至能看到被干到红润的肠壁。颜墨之无力地躺在床上，视线没有焦点地望着天花板，捏紧床单的手指终于放过了满是褶皱的布料。

可属于他的酷刑没有结束。

唐上冬那根东西的热度从他脸侧消失了。感知到了什么，颜墨之蓦地瞪大眼睛，回光返照一般用力撑起了身子：

“不……上冬……别……”

“我哥可以，我就不行吗？”

唐上冬的脸色却因为这一句简单的话暗了下来。少年昂扬的坚挺抵在那个已经被完全肏开的肉洞上，并没有多大阻力就完全把他的龟头吞了进去。唐上冬抬头，望向颜墨之，颜墨之浑身颤抖着，嘴唇咬紧，像是被这个事实完全击碎了一般，埋下头细细哭出声来。

真可怜啊。唐上冬的心脏疼了一瞬，肏人的动作倒是没有一点含糊。

接下来的事，颜墨之不太能感觉得到了。他是如何被翻过来被按着从后面猛干，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是被如何按弄，阴茎像是狗尾巴一样地晃荡，在床单上蹭出粘稠的丝，乳头也被揉胀揉肿，留下深深的齿痕。

就连曾经那样满心满眼喜欢的人是怎么亲吻他的，颜墨之也没有办法感知了。只等到最后，视线的摇晃完全停止、他们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颜墨之对上这两个“凶手”的眸子，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疯魔似的低低笑了起来。

如果这个世界拥有神明的话，颜墨之想要真诚地忏悔。

是他贪婪，是他淫靡，是他怯弱。是他擅自把唐见月当作救赎、又不敢对他表明真心，是他没有发现唐上冬的阴暗面，是他心有所属还在江离城的羽翼下逃避。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现在的苦楚全都是上帝对他的惩罚，那他会承受下来。

只求神明怜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

自己大概脑子出了点问题，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唐见月看着分明在笑着、却被悲伤氛围笼罩着的颜墨之，心脏像是被揪紧似的，涩得生疼。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最亲密最疼爱的人，任何朋友都不能跟他相比。他没有办法接受颜墨之属于别人，所以他才听了唐上冬的话做出了这样的事。

他不会把错怪在唐上冬一个未成年人身上，毕竟有了邪念的是他自己。虽然不知之后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