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她才及笄不久。
傅修宜低下头,他没有说的是,他还曾见过宫宴上,沈妙看着他,眼中都是抑制不住的恨意模样。那种深入骨髓的恨,绝非小女儿因为爱而不得而产生的恨,那种恨,仿佛连灵魂在愤怒的发抖,恨不得将他撕碎。
有很多令人疑惑的地方。
“母妃,沈家留着也是变数,如今的江山,不能再变了。”傅修宜压低声音:“沈家小姐,未必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斩草要除根,还未开始就结束,这才是最好。”
“所以,这一次威武大将军在劫难逃?”董淑妃问。
“那倒不是,”傅修宜笑了笑:“沈家如今是簪缨世家的头,现在除了沈家,只会引起更大的变数。不过收了沈家的权,沈家只会渐渐式微,到时机成熟,一网打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