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祁宸衍觉得自己似乎也头晕目眩,燥热感几乎是顷刻间汹涌而上。
他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闭眼缓了缓,便也有服务生过来扶他:“先生,您是喝醉了吗?”
他冷眼朝服务生看去,眼神过于冷漠,服务生吓得一愣,他已经推开人,快步走到电梯前,一脚踹在扶着时星的服务生身上,在时星朝下倒时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进电梯。
那时候,他已经没心思顾及那两个服务生了。
他清楚的知道他和时星被算计了。
酒里有东西。
一阵阵蚀骨的痒意在朝骨头里钻,伴着几乎要将人烧成灰烬的滚烫灼热。
怀里的姑娘就像个火炉,被他抱在怀里,用细腻柔嫩的脸颊蹭着他的颈哼哼唧唧,嗫喏着“难受”,“好热”。
可他也难受,他也热。
她这样乱动,他更难受更热了。
“别动了。”
祁宸衍克制着,用最后的理智按紧她试图让她别再乱动,微微抬高了脸避开她,一边拿出手机给梁泽恒打电话。
可电话还没打出去,女孩柔软的唇就咬在了他滚动的喉结,张嘴,用牙齿细细的厮磨。
就像是,想要他命。
他僵住,电话就怎么都没办法打出去了。
只紧紧捏着手机,目光抬着,望着电梯顶上的灯光,白茫茫的,让人晕眩。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他也不知道现在的她能不能听清,却还是问她:“时星星,你知道自己咬的是谁吗?”
她却听到了。
松开了他的喉结,仰着小脸,眼眸含雾,眼神迷茫的望向他。
他也低垂眸,听她茫然的说:“你是,装逼鬼?”
祁宸衍:“……”
什么鬼?
然而那时候他也没法思考了。
看她靠在他身前,抬着脸,湿润嫣红的唇一张一合,舌尖隐隐若现……
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什么鬼都好,只要不是贺昇就好!
电梯门开,他抱着时星出去,身形有些不稳,却又稳稳当当的抱着她,进了他的套房。
她一直不老实。
他横抱她出去,她就抱着他的颈,贴到他耳边咬他的耳朵。
柔软的红唇从他的耳廓到耳垂,然后贴上他耳根,轻轻吮着,还带着哭腔同他撒娇:“装逼鬼,我好难受,不舒服……”
她以为他就舒服吗?
那时候的他完全没法形容那种感觉。
药物的效果在那一刻好像已经不能控制他了,控制他的,是怀里姑娘黏人的亲吻和撒娇。
万蚁钻心的痒意从她嘴唇吻吮处开始侵入他的肌肤,经络,让他脊骨都酥麻。
这是他从不敢想的。
毕竟她那么讨厌他。
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的她,是被药物控制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已经分不清。
房间门打开,他放下她,转身关门。
她从他后背贴上来,柔软手臂环住他腰,在他耳边声音轻哑又委屈的说:“祁宸衍,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几秒后,僵硬转身,看着面前已经脸颊绯红,眼眸如水的女孩,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微踮脚尖,湿软红唇贴上了他的唇瓣,轻声:“我说,祁宸衍,我们和好。”
那根弦彻底断了。
所有理智彻底崩塌。
他捏着她脸颊,不顾一切的回吻她,吮咬着她的唇.舌。
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