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人强硬地把他转了过去,语气生冷:“你怎么在这儿?”

邱言至整个身子都僵了,他看着贺洲冰冷的视线,又想到了头上那坨不可忽视的白色鸟类排泄物,这一瞬间的尴尬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微微张着嘴,两只手僵硬地固定在胸前,准备为自己目前的行为做一个不那么傻逼的解释。

然而,他喉中第一个音调颤颤巍巍溢出来的时候。

他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