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邱言至走,走不开,跑,跑不掉。

他百口莫辩无话可说,只能僵在原地看着贺洲瑟瑟发抖。

贺洲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声音冰冷地如同寒风腊月的冰渣子,带着尖锐凌厉的钝感:

“你觉得我又渣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