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颈间?的棉布浸出些许药香,后颈下? ,包裹在纱衣中的是美人白皙的后背,骨感的蝴蝶骨往下?,是曲线优美的背脊和?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已经习惯在枕边为?他留一个?位置,无论是否出自真心,这因他而?生的习惯,都足以让他喜悦万分?。

景延解了外衣躺上去?,手臂搭上那纤腰,搂住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送。

他的脸颊紧贴在她的后颈,呼吸间?感受着她的心跳,敏*感的关注着她的呼吸声,听到那短暂的喘气,便知她没有熟睡。

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清风朗月,爱人在怀。他能想象到的幸福,都在这一刻了。

“阿姐,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已经知晓拂雪与?邱山离京,知晓沈姝云安抚下?了王家的人,也?知她今年?到如?今,都没有给徐鹤年?寄信……此时此刻,他就是她身边最亲近最重要的人。

灼热的掌心抚过她微凉的手臂,指节轻蹭在她的锁骨上,痒感像蚂蚁一样从指尖传过来,连带着他整个?身体都变得不受控制。

少年?滚了滚喉结,手上使力,将侧躺的沈姝云掰正过来,按在枕上。

他脸颊浮上红晕,呼吸粗重。

“阿姐,让我亲亲你?。”

沈姝云只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也?不想给予任何回应。

“我知道你?没睡,我听到了你?的心跳。”他轻声说着,耳朵贴到了她心口上,微笑起来,“心跳变快了……阿姐,你?是在紧张吗?”

那温柔的吐息拂过胸口,带着撩拨意味的话语一字一字蹦出来,沈姝云的心跟着一紧一松,哪里还能装睡保持冷静。

“别太过分?了。”她伸手要抓他的头发,反被他抓住,十指相扣在枕边。

气恼地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的眉眼就在面前?紧盯着她,守株待兔。

对上她的视线,景延难得露出发自真心的笑,“你?心里是有我的,哪怕你?不说,我也?知道。”

为?他心软,为?他妥协,为?他放弃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