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哪有好相与的。”
她小声把白日里所见,寂静的后院,森严的规矩,动不动便要受罚的下人,还有那满地的血污都说给二人听。
闻言,夫妻二人大惊。
絮娘:“难怪我少见定远侯府的下人,没想到他们府里竟是那个样子。”
王安济:“咱家不缺这几两银子,别为了钱惹上是非,小妹,往后侯府再请,你能推还是推了吧。”
沈姝云盘好了今日的账,将银子都收进自己的钱袋。
做生意前便约定好,胭脂铺的账由絮娘记,沈姝云在药铺赚的钱,喜春来记,王安济负责替她收田亩铺子的租子。
三方的账汇到沈姝云这里,由她统记总利,每月月底分各自的利钱,还会有零花钱。
家里的总账只有沈姝云清楚。
此刻她盘算着银子的用处,又分出一半心神去想白日里发生的事,满脑子都是那个雪夜,少年血淋淋的后背,指尖甚至浮现出温热黏腻的触感……
心头压了太多事,并没把王安济的话听进耳朵里。
“小妹。”絮娘晃晃她的手,也劝说,“相公说的不是没道理,你如今隐藏了沈家小姐的身份,还是少跟那些权贵往来的好。”
“阿兄嫂嫂不必担心,我有分寸。”沈姝云不欲再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