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看开。

可是上辈子的那些经历,那些惨痛的教训,还有惨死的经历,怎么可能一下就能看得开?

她现在没有直接发疯复仇,就算不错了!

常伯:“哎,你这样可不行啊!长期以往下去,对你的身体肯定是不好的!”

沈宴也看向了顾明月。

他对以前的顾明月不太了解。

但很快就想到先前姜文姗对她那种态度,难道是以前在姜家受了不少委屈?多大的委屈才能让她肝气郁结到常伯都说严重的程度?

沈宴心里一揪:“这个能吃药调理好吗?”

常伯:“调理是可以调理,但那句老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事情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想开,走出来了。”

“我知道。”

顾明月垂着眼睑。

常伯继续号脉:“你自己清楚就好,至于你这个月事嘛,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寒?”

顾明月:“受寒没有。”

“没有?不应该啊!”

常伯摸了摸下巴的胡子。

顾明月:“我想起来,小时候有一回,不小心落过一次水。”

实际上,也不是不小心,是姜文姗故意从后面把她推下去的。

常伯:“那就对了,你本身底子就差,加上落水导致的寒湿阻滞,气血运行不畅,气滞血瘀,来月事的时候,就容易痛。”

沈宴:“有办法解决吗?”

常伯:“这个简单,我给她开些药,熬着喝一段时间,到时候再来看。”

顾明月:“好。”

常伯:“来月事的时候,注意保暖,不要着凉,少沾冷水。”

沈宴:“我都记下了,还有什么?”

“别的倒是没了。”

常伯怕他们不重视,特意提醒了句:“这个毛病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还是要认真对待,如果一直不重视的话,小心不容易受孕。”

“嗯。”

重不重视,她都怀不上。

顾明月收回手的同时,眸光一暗。

常伯:“还有,房事上呢,不能太过于克制,也不能太过于放纵,一个星期两三次就差不多了。”

顾明月脸一红。

怎么突然就说到这个了?

沈宴明显也有些尴尬。

常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是在提前提醒你们!”

沈宴像是听懂了,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常伯:“小两口刚结婚就是脸皮薄,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抓药。”

很快,药就抓好了。

常伯:“三碗水煎一碗水,喝上两个星期,到时候再过来找我号号脉,看看情况。”

沈宴:“好,多谢常伯。”

常伯:“应该的,既然结婚了,两口子以后好好过日子。”

沈宴:“嗯。”

付了钱,临走的时候。

顾明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顾明月:“常伯,有个问题我想问问。”

常伯:“你说。”

顾明月:“如果,如果我吃了这药,调理好了,是不是就能怀孕了?”

“那当然了。”

常伯还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引起了她的焦虑,脸上神情也变得郑重了几分:“我刚刚那话的意思是,如果不调理,你在怀孕上会稍微难点,但也不是说彻底怀不上了。”

顾明月:“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怀孕?”

常伯:“那肯定啊,小姑娘家家,又没啥大毛病,怎么就不能怀了?”

顾明月:“我真可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