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一些事情心神不宁,也无法专注去探究是什么。
至于为什么心神不宁……
上一刻还在鄙夷讨厌的二世祖,下一秒却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打着荒唐的幌子,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诉诸实践,狠狠地、翻来覆去地触碰了他。究竟为什么这样有吸引力?他从不知道人可以这样着迷,简直让人浑身战栗。如愿将对方带出囚笼,自己却像不为私利救世主。
明明心有所属的,明明该厌恶退却的,该从床上把他拉下来,该对他发火的,可如今这火拐了个弯却要对另一人发了。
深刻的嫉妒。嫉妒那人先一步的触碰,愤怒那人把他关在房子里肆意玩弄。幻想里,那人只能躲在柜子里,像阴暗的老鼠见不得光。而他才能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
他忽的想起昨晚
青年修长的四肢在浴缸里舒展不开,委屈地蜷着。许是白日太累,此时陷入了深度昏睡,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好看的眉微蹙。他的皮肤是那么润泽美丽,上面还有他落下的,不,不只他落下的痕迹。
“要洗一下的,只是洗一下,他做了那么多次,不洗会生病的。”
他眸光发暗,手却不由自主抚上那被啃咬的几乎出血的红肿乳珠,捏着捏着,头越来越低,连自己含住了都不知道。
只是洗一洗……
那人身上那么脏,好似被那么多男人弄过,而他只吃过一个人、碰过一个人的,用嘴帮他洗一洗,会更干净吧。
只是清洗而已。
他又成了那副着了魔、入了迷的模样,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舔对方紧实的腹部,舌尖已经伸进了白净的脐眼,还捉着青年的手揉搓着自己坚硕的性器,随即在自己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顶端不住的跳动,粘稠白腻的液体沾满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
阴沟里的老鼠是谁啊?
沉默着清理完两人身上的狼藉,将人送回卧室后,他几乎一宿没睡,一直在想
“是我带出来的,那是我的吗?”
他想了一晚上,开了荤的身体却又不自觉地情热,他从内衬口袋里拿出藏了许久的衣物,上面还沾着些许干涸凝固的精块。
该丢掉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双手却将那条内裤罩住了自己的下身就像昨晚在柜子里那样。
精液勃发的时候,他才恍然间明白自己才是那阴沟里的老鼠。
明明他还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