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

陈潮川挣扎的尤其激烈,狠狠地敲打着薛问水压着他的背。薛问水却像不知道疼似的,执拗地压着他,嘴里跟魔怔了一样地嘟囔着。

“我不怪你之前把我送走了,只要我们好好的。”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不离开我。”2―3︿0?6¥9239﹀6﹗整〉理本︰文%

“只要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薛问水疯了!!

陈潮川顿时明白薛问水也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与他的不以为意相反,对方的反应太过激了,只见他眼圈发红,双手勒的他生疼,显然陈潮川的推拒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摧毁了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

搞什么啊?好像上辈子只有他做了过分事一样,而且他也没把他送人啊……而且上辈子间接让他死的人好像是薛问水吧,他都还没计较,怎么这人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莫名其妙。

“川川,不要拒绝我。”

“川川,求你不要……”

薛问水流着泪,颤抖着手搂紧陈潮川的腰,就这么没有预兆地贯穿了他。

痛……真的痛死了……

昨晚激烈使用过的地方还很软,但是没有丝毫扩张的直接被贯穿还是带来了巨大的痛楚。更别说这人用着好似要融为一体的力度,不给人喘息地,用他那炙热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地狠狠贯穿他。

陈潮川不在意对方施加给他的痛楚,他一边用长腿勾着薛问水的腰,皱着眉忍受着粗暴的肏干,被顶的一耸一耸,一边想着藏身在衣柜里的另一个男人,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他全看到了吧?江倚舟一会儿愤怒上头,会不会直接撕了他?

“呜……”

陈潮川哭了,不仅是疼的,还有对未来的绝望。只是泪刚流出来,就被上方不断耕耘的男人舔去,留下湿湿的水迹。

他在这里痛苦,衣柜里的人也同样不好受。

早在陈潮川被压住开始,他就该冲出去的。对,他该冲出去的。

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僵在衣柜里,任由陈潮川的衣物如实将主人的香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

他在沉沦中迷乱了。明明这人那么让薛问水在意,他该冲上去狠狠地教训他,让他没有胆子肖想不该想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可笑吧,明明情敌就在眼前,阻止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可就是他妈的做不到,他甚至、甚至连视线都无法从那所谓的情敌身上移开。

明明知道就是他把薛问水拉入泥淖时,他是那么的厌恶这人,觉得这样的社会渣滓就该人道毁灭。

可是为什么,这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情态?那双腿,缠在人身上的时候,怎么那么直、那么白?他在人面前吐出嚣张话语的唇,也是这么甜的、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舌?合不拢似的留下涎水来?身下那穴儿也是这么贪吃的吮着男人那话儿,带出一点不舍地、被肏的艳红的媚肉?

江倚舟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明明脾气臭的发硬,仗着有个好家世就肆意妄为,可被男人压在身下淫玩顶弄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令人移不开视线?

该厌恶的,可纵使心里已经涌上阵阵反感与酸涩,这眼睛就像慢了一拍,死死地盯着那人被插弄时穴口被带出的一点点腻红淫肉。

江倚舟已经记不得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他无法控制,只能顺从心意伸手拉开了裤链,露出顶端兴奋地直流水的鸡巴,头脑空白的顺着柜门缝窥着那人高潮时潮红失神的脸,一时间,压在陈潮川身上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他。

“!!”

不经抚慰,仅仅是想到那个场面,江倚舟就射了出来。满脑子只有圣贤书和柏拉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