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几下就能出水,陈二少这骚穴可真是名器。”

他看着不吭气的陈潮川,恶意瞬间卷席了内心,来的又猛又快,用着清亮的少年音说:

“陈二少可别不说话啊,等会还要伺候我那些兄弟们呢。”

陈潮川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了,后穴的撕裂感个穴肉被摩擦的酥麻混杂在一起,仿佛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他根本就没分辨出身上这人的声音有什么变化,只是被话的内容吸引。

“不……不要!!”

陈潮川一想到要被轮奸,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只觉得撕裂的后穴更痛了,刚刚还那么嚣张的他只能不住地流泪,浸湿了大片蒙在眼上的黑布。

男人俯下身,一边吻他掉下来的泪珠,一边揭开他脸上的黑布,脸上的神情快意又悲伤,

“那你要听话,陈潮川。”男人发了狠地去顶他,几乎要把人肏飞了,“你只能听我的话了,川川。”

陈潮川泪眼朦胧,突然清晰的光线令他有些不适,但是他还是看清了身上人的脸。

“薛问水……?”

薛问水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身下却不停地干他,把对方肏的直喷水,像女人一样用后穴潮吹,顶的他口里只能吐出破碎的词句,让他没空想起他以前哀求他别走的卑微样子。

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疼,报复的快感压根比不上被这人抛弃的疼痛。他永远忘不了在会所被那人抛下后,突然接到了那人助理的电话。他欣喜的赴约,却在房间内看到了那个恶心的投资商,他打破了他的头逃了出来,脑袋里还回响着对方狰狞着脸说出的话。

“你还等着陈二呢?”男人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他说啊,任我玩。”

不过不要紧,现在川川只能是他的了。薛问水看着已经被他肏晕过去的陈潮川,对方贪吃的穴口还在一吸一缩地“噗噗”地喷着白液,勾起了一个有些病态的甜蜜笑容。

这样想着的薛问水,第二天醒来发现怀里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陈潮川拿着那把用来淫玩他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刺入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