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问水气的发疯,莫名的冲动让他执拗的低下头想去舔、去咬,封住这人的唇让他再也说不了刺耳的话,却被这醉鬼突然变大幅度的挣扎拦住了。
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就特别在意这个名字。那次酒宴过后,他就旁敲侧击问过韩成烁得知这人是故去的陈二小姐,以及自己被看上是因为那张和陈卿月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不过是个替身罢了。那一刻,挫败与恼怒漫上心头。可一瞬又想到陈潮川哪是什么痴情种,就算心里有那么点感情还不是照样在外面浪荡,还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内心又不甘又诡异的放心。
可陈潮川仍然对着他叫陈卿月的名字!薛问水嫉妒的心像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哭在怨,一半在怒在恨。他有意在对方身上落下自己的痕迹,可陈潮川十分抗拒,认定了面前的“卿月”坏,不要和她玩。
薛问水被挠的发丝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他微微喘着气低下头,精致好看的眉眼隐在阴影处。良久,像下定了决心般,他柔下声音来哄陈潮川,少年人清亮的嗓音一下子变得雄雌莫辩。
“哥哥,卿月错了。”感觉到陈潮川弱下来的挣扎,他立刻一举冲破了对方的防线,却又像要放松这人警惕般轻轻的用脸去蹭他,“哥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陈潮川闻言乖乖的分开了双唇,露出一点白牙和粉色的舌,上面还染着一丝从破口处流出的血。薛问水看的眸色暗沉,他掐住对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去吃这人甜美的唇舌。他小心的避开唇内咬破的伤口,轻轻去吸去舔。
“哥哥,舒服吗?”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薛问水的唇辗转而下来到胸口,手指隔着衣服轻轻绕弄着乳晕的位置,落下一阵麻痒。
“哥哥,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陈潮川即使再混沌,也能分辨出这话的不对劲之处!他捂胸,把薛问水的手狠狠的压在胸口,嘴上抗拒道:
“哥哥是男人,没有奶给你吃的!”
可“卿月”的声音委屈极了:“妈妈都是这样喂我的,哥哥是不是讨厌卿月,所以不愿意喂卿月吃奶?”
“哥哥不讨厌卿月,来……来吃吧。”
面对妹妹的质问,陈潮川委委屈屈的放下双臂,心一狠主动解了扣子露出大半部分白皙的胸膛,然后偏过头去不愿看对方。
薛问水被这副又纯又媚的样子勾的欲火焚身,那玩意硬的发疼。他俯下身叼住粉色的乳头,软软糯糯的口感和记忆中的一样美好,他色情的用舌尖勾画着乳晕,时而吸时而咬那敏感的奶尖,惹得对方一阵颤抖。他一边吃着奶子,一边用手揉着裤裆。
“哥哥,你的奶好好吃。”薛问水吃的很满意,从间或泄露的喘息和顶端不断流水的鸡巴可以看出来。
陈潮川闻言一颤,只是被吸着奶子鸡巴就硬了,正被裤子束缚地难受的紧,就感到下身一凉,鸡巴直挺挺的弹了出来。
“卿月,你干什么!”陈潮川羞耻的不断扭动,想要避开对方对他下身的动作,可被对方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龟头就软着腰敞着让他玩。
“哥哥,这样会很难受的。”薛问水看着那根大东西,却没有厌恶的情绪,顺从心情的凑上去舔了一口,“卿月来帮你。”
“唔……不要!”
强烈的快感袭来,下身进入了一个紧致又温热的场所,龟头顶端的小孔被舌尖挑着,间或吸吮、舔弄柱身,双球也被搓弄着,“啧啧”的水声响彻整个房内,随着对方一个深吸,陈潮川震颤着射了,白色的精液打湿了黑色的衣裤,还有一些落在了赤裸的胸口。
“哥哥的鸡巴也好吃。”
恍惚间,他听着“卿月”哼笑着评价道。他突然觉得不对,因为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突然失守,一根细长的东西闯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