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就是了吗。”

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假山终究太不隐蔽,过路人来来往往,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躲藏在后面的两人。不过说了两三句话而已,遥遥地便听见有人呼喊慕煜。

慕煜不再看他,闪身出了假山,自然地应答一声。

等了一阵,梁遇也在无人之时出来,沿着来时的路重新入座宴席。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几样新菜式被呈了上来。

梁遇各尝了几口,又听了一会儿大家谈笑,在无人说话的空隙里开口:“请恕弟子无礼,弟子略感不适,想提前告退。”

苏长老关切道:“可有什么缘故?”

“应当并无大碍,不过是一时之间太过劳累了而已。”

“确实,你的用功我也从你师尊那听闻过,”苏长老说,“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对了,要不要带上……白白?”

白白马上抬头看他,希望他答应。

梁遇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让他多在这里和各位玩玩吧。我回去稍作歇息,等下过来接他便好。”

说罢,他抓下白白扯着他衣袖不放的手,向众人行礼告退。

一路回至屋子,里面不见其他二人踪影。

这般独自一人的时候真是久违了,称得上是少有的自在。

反正又不是真的身体不适,梁遇闲来无事,逗弄起一旁楚宴峤带的精致摆钟来。摆钟上有只昂首挺胸的凤凰,模样神气得很,骄矜高傲,真是和主人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正看得起劲,窗户处传来动静。

梁遇没回头:“有门不走走窗户。”

“不这样,怎显得我与师兄的私会难得呢?”清新的香气扑面,慕煜从身后凑上前来,含笑说道。

梁遇懒得和他废话,勾住他腰间束带便往床上带。

慕煜也配合,乖乖地任他施为。

“半个时辰,”梁遇仰面倒在床上,垂眼看他,“久了怕是不妙。”

慕煜低低笑了声:“那确实要抓紧了。”

他俯身向下,从锁骨一路向下吻,所至之处留下一条暧昧潮湿的水痕。

两人衣服渐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轻而易举地便被调动了起来。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正到紧要关头之际,门口却忽地被撞了两声。

“好端端的锁什么!”楚宴峤隔着窗纱往里面喊话。

屋内的两人默了默。

梁遇强压下心中火气,咬牙道:“你一定要这个时候进来吗?!”

“你说了的,现在这屋子也是我的屋子了,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楚宴峤理所当然地说道。

门拴上得并不牢固,他又尝试推了下门,惊喜地发现有松动的迹象。再推了几下,竟是直接打开了。

楚宴峤兴冲冲地进了屋。

没发现梁遇,只看见那张大床的床幔被放了下来。床幔是矜贵的锦缎料子,轻薄顺滑,随风不时摆动,隐隐绰绰地看见里面一个人影。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楚宴峤狐疑道,伸手就想掀开床幔。

第30章吃肉裙的の企鹅【31 67 93 77七0】攻2当着攻1的面躲被窝里舔/攻1幻想受sy

第三十章

里面的人一把按住了床幔,不让他掀开:“别动。”

声音比之往日要沙哑上一点,含糊不清。

“古古怪怪。”

楚宴峤嘟囔着,往周围扫视一圈,眼神定格在床边的某个角落。那里散乱地堆放着褪下来的衣服、腰带,最上边那件小的,似乎是……

他的脸瞬间爆红,像被烫到了一般,把手从床幔上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