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她心中微微一震,萧怀衍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是在回答她未说出来的话。

姜蜜檀口微张,谢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炙热的吻封住。

姜蜜发髻微乱,衣襟松散,她手撑着萧怀衍的肩上气喘吁吁,耳垂一热,低哑的声音贴着她道:“要谢朕便要谢点实惠的。这回可让朕赏花了吧?”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姜蜜的脚踝已被握住,嵌着东珠的绣鞋被脱落,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那一支画上的半开菡萏羞柔又妩媚,如同主人一般怯娇娇。

滚烫的手掌让姜蜜咬着下唇。

萧怀衍蹭在她唇边,让她一道看向那支菡萏,故意道:“朕画的如何?”

姜蜜扭过头不理他,萧怀衍笑了一声,将人抱了起来往榻上而去。

姜蜜闭上眼睛,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的金镶玉铃铛,她有点恍惚,就好像她脚踝上不是被画的菡萏,而是那个铃铛。

以往从未想过那么多,可这会尤为明显的感觉到萧怀衍动作习惯跟前世一样。

可、可这是同一个人啊。再怎么变,他的习惯秉性是藏在骨子里的。

姜蜜张嘴咬在了萧怀衍的肩膀上,她有些失神地颤抖。

萧怀衍双眸幽深,他抬起姜蜜的下颌,在她唇角亲了亲,轻笑一声,“棠棠,你今日怎么格外的……”

未尽的话吞没在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