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多几次,他应该就会忍无可忍了吧。
思绪一转,桑洱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裴渡逼到了床角,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
这位置和距离着实有点危险。桑洱意识到这点后,想爬出去,却来不及了,嘴唇被人重重地堵住,舌头顶了进来。仿佛为了惩罚她,纠缠的动作,又蛮横又野。
这是一个持续了很久的深吻。
末了,桑洱的嘴唇果然又被咬了一口,力道还不轻。
挣扎着分开后,桑洱摸了摸下唇,不禁恼了,脱口道:“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看见她的嘴唇微微红肿,还浮现出了他留下的浅印,裴渡的心情竟奇异地变好了几分,哼笑道:“你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属狗。”
这天晚上,裴渡诡异的主动和最后那个吻,把两人都刺激得不轻。但这并没有改变桑洱的决心。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现在先例已开,最艰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桑洱就继续大胆地进行她的转换人设行动了。
为了让裴渡无话可说,桑洱每次去,都会专门挑一些歌声动听、擅长唱小曲儿的少年。
裴渡不是说,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全部都能伺候好吗?唱歌这项才艺,总不能替代了吧。
对此,裴渡感到十分不满。可他又不能强行堵住府门,不让桑洱出去。
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