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现在这具身体,和她之前用过的那个马甲,笑起来的时候,本来就有几分神似,只不过更稚气、更娇丽。
好死不死,这段时间,由于太虚眸的反噬,桑洱生了一场病,没什么精神,自然也懒得照镜子。现在才猛地发现,自己清减了不少,脸颊上软绵绵的肉都消下去了。
本来娇憨柔和的轮廓,因此蜕变得更清晰,秀气。
无形中,也更像上一具身体了。
但也只是“像”而已。
还是可以分得出,这是两个不同的人。
桑洱抬起手,触了一下自己的脸。
应该是距离太远了,宁昂才会认错人,不必太惊慌。
傍晚前,桑洱与冬梅回到了客栈,对外面发生过的事,只字没提。
尉迟家包下的这间客栈共有两层,装潢内敛奢华。全部人一起入住,也住不满前后院的房间。桑洱和尉迟邕既为夫妻,自然是住一间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