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军也没过多解释,只道:“明天可以多定一点原料,再请个人过来切菜,早上忙一下,下午大家都休息。趁着下一波原料上涨,将价格好好抬一抬,以后就算你只卖早上,也能顶别人一天了。”
好吧,饥饿营销,杜娟反应过来了。
这种方式很考手艺啊,最终要东西好吃才行。
不过看食客们早上的反应,估计能行。
杜娟信心大增,解了围裙正打算出去买点菜,中午请大家在这儿吃一餐便饭,一道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在店外响起。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呢!
杜娟皱眉看过去,神情一愣。
周桂生?
那个骑着黑色大摩托的人是周桂生吧。
寸头、黑皮,颧骨高,眼睛看着有点凶。
没错,就是他。
这一世杜娟没见过周桂生,或许遇到过,但没在意,不过上一世她正儿八经地见过这人一次。
那时,周桂生的运输队被商小军架空,司机跟兄弟全跑了,车行那边也不租车给他了,周桂生被逼上绝路,藏了一把西瓜刀来报仇,被商小军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商小军让付波把他拖出去扔了。
付波不愿,阴沉沉地说:“军哥,老四是他害死的,按规矩,应该将他埋了。”
商小军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周桂生没吭声。
然后付波把他拖出去埋了……
杜娟还不知道商小军运输队的股份一半卖给了周桂生,此时见着这人穿西装骑摩托的,就觉得他很嚣张。
的确,周桂生现在嚣张得不行。
还以为商小军跑去报案是手里有什么证据呢,弄了半天屁都没有。
那天,被商小军警告,又被糊了满头的蛋糕,周桂生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先去找了卖药给他的那个人,千叮万嘱。
之后又找人为他写了一协议,将手里的股份转了一半给他姐夫,防止万一他进去了,商小军联合别的人把公司吞了。
办完这些事情,第二天他又跑去找了杜燕琴,一通警告加破罐子破摔的操作之后,派出所那边终于找上门来了。
周桂生被带去做了笔录,满口否认。
他不知道,他没有做过,这些都是商小军臆想出来的。
当时周桂生还十分紧张,害怕商小军手上握着什么证据。
他已经找人问过了,这类管制类药物,下药者按情节后果的轻重来处罚,最轻的是刑拘。
不过他这件事情对受害人带来了一定的后果,而且还牵扯到了另一人,大概率是三年左右的刑期。
别说是三年,三天周桂生都不想进去呆。
有些东西,只要有过,这一辈子都完了。
那天,在派出所的询问室里,他紧紧捏着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结果,那些家伙一通话术引诱之后,直接将自己放了。
后面他花了大价钱找人打听了一下。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商小军跟他那个傻子媳妇,只是过来报了一下案而已。
哈哈,报案?
报案有用吗?
他周桂生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些地方,那些人什么把戏他清楚得很。
也就是这样,周桂生放下心来,听说商小军开店,跑过来嘚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嘲讽一下曾经的大哥。
你不是报警了么,你不是很牛逼的样子还拿蛋糕砸我么。
看看,我现在啥事没有,还比以前更潇洒快活了。
商小军啊商小军,你进了那么多次派出所,难道不知道吗,在法律上什么都得讲个证据么。
没有证据能